二哥把那疤脸弄到车后,我低头看着地上那滴滴答答留下的鲜血,皱了皱眉头,那保安现在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大黑跟二哥俩人在后面架着疤脸是,大黑的手捂住疤脸的嘴巴,所以出门口的时候,这疤脸连叫都没叫出声来。
这次直接开车来到郊外山上,这地方人迹罕至的,不远处就是一大片坟场,除了我们这辆车的车灯,就连天上的星光也照不下来。
疤脸从车上被拽了下来,放在车的灯下面,他的脸是正对着车灯的,所以只能眯着眼睛,我在旁边蹲下来,看见一脸痛苦的疤脸,说:“知道我是谁不?”
疤脸眼睛都不睁,说:“不,不知道。”我听了他这话之后,冷哼了一声,他到底是有没有说真话,这都不重要,我说:“疤脸,知道今天为什么堵你么?”
疤脸还是摇头,我说:“那你知道你祸害了多杀无辜的女孩么,那你知道死在你手里的亡魂有多少疤脸一听我说这个,脸上表情有点惊恐了。
疤脸其实没见过我,就算是知道我这个人,但是俩人打个对面还真不一定认出来,我又这么一说,疤脸估计就往别处想了,他混了这么多年,惹的仇家可不是一个两个。
我说:“现在问你几个事,还能饶你一条命,说不清楚,不用我说,你这种人早就该下地狱了。”
疤脸说:“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看场子的,你们想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疤脸是个老油子,不下狠招,根本降伏不了他这种人,听见疤脸这么说,二哥先是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然后欺身过去,从地上摸起石头,又狠又准的朝着疤脸的嘴巴砸去,砰的一声,疤脸这次脸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只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呜呜声,二哥下手一点不留情,直接拿着石块往疤脸嘴巴上盖了三下,再次起来的时候,疤脸整个嘴巴都被敲烂了,一脸的血,他呜呜的叫了一声,然后歪着头吐出了四颗牙,二哥说:“要是在有一句废话,那你这一口牙就别要了。”
这种手段或许疤脸用来对付过别人,但是现在被二哥用来对付他,他真的慌了,他自己对付那些小姐什么的时候,没感觉这又多害怕或者多暴力,但是这种事真的落到自己头上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干什么都讲究一个先声夺人,我们三个人绑了疤脸,第一时间没有问他什么,也没警告什么,就是用行动直接告诉这货,我们就是来要你命的,他自己本身就是狠人,遇见了比他更狠的,这种人狠劲一过去,直接就被征服了,他是真的感觉到二哥这虎比会弄死他的。
我蹲下来,对着地上的闭着眼睛的疤脸说:“疤脸,我在问你啊,你们明天拍卖的女孩都在哪?是不是里面有一个叫苏小洁的?”
疤脸估计是嘴巴很疼,试图张了一下,但只是哼哼了一下,没说出话来,二哥低声骂了一句:“还tm的想装!”
“所,我所……”疤脸这次直接交代了。不过嘴巴都漏风了。
我们这手段确实不光彩,但是我说过,有时候坏人活千年,像是疤脸这种渣滓,不知道坏了多少个家庭跟姑娘,手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冤魂,这世界上那正义本来就很少了,人人都是各扫门前雪,给这种个人的成长提供了土壤,如果坏人都逍遥法外,那注定要有双手出来制裁。
疤脸这边说了几件事,他算是费四的最根本的核心人物了,确定了苏小洁就是被费四给抓了,除了苏小洁之外,还有一些小女孩的,都是条件不错的,甚至几个还是外省的人,费四上面的人不清楚,但是费四这次之所以敢这么大动作,也是以为有高人相助,疤脸说这高人可能不是tj的,甚至都不是本省的人。
具体这高人是谁,那疤脸也没接触到,还有乌巧儿的事,这件事疤脸倒是偶尔听见费四说过,说乌巧儿手下的场子不少,但是费四也没有说要动手的意思,起码他疤脸不知道。
再就是打听了一下那梦缘内部的结构,这费四那天确实收到消息了,这梦缘里面有暗格,那天那个门是活门,所以想要藏个人什么的都很轻松。
问完这些事后,疤脸没少吃苦头,现在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说了,二哥拍了拍我肩膀说:“要饭的,你先下去,剩下的我跟大黑来做。”
就算是我能饶了疤脸,但是二哥也绝对不会,二哥怎么说呢,不是个好东西,但其实心里正直的很,内心有把尺子,属于自己的尺子,就像是那天听见范小胖被杨挺他们夫妇害死,二哥就能暴走想要弄死他们,
你说这种人算是坏人么,我不知道。
我叹口气,没说什么,先往下面走了,约摸是过十几分钟,我先是看见这黢黑一片像是地狱一样的山头,左边爆裂开比烟花还绚烂耀目的火光,进接着就是轰隆一声,跟地震了一样,什么东西爆炸了,我看着那边山崖下面的火光,久久不语。
我那时候会问自己,我们这是杀人了吗,但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说,他不死,这世界上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当然,这疤脸命大,这次并没有死是后话了。
大黑跟二哥下来,拍拍手说:“走吧。”谁都没提这件事,仿佛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下山我们走了足足半个小时后,才敢打车回去,不过刚上车,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接起来一听,那边声音很嘈杂,乒乓作响的,还有一些女人的尖叫声,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