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锡云来者不拒,似乎也忘了之前问她的那个问题,两人在这种轻松温馨的氛围中享受你喂我我喂你的甜蜜,连空气中都漂浮着幸福的味道。

晚上冷锡云开着他送她那辆跑车载她去海边,选了片游稀少的沙滩,两人光着脚丫踩着细软的海沙追逐嬉戏,像以前那样相互往对方身上泼海水。

思虞玩到疯狂处藉着夜色的掩护情不自禁抱住冷锡云肆无忌惮的热烈亲吻。

她如飞蛾扑火般炽烈的狂热几乎要将冷锡云融化,两人一路拥吻回到车内,将战火升级成最原始的纠缠。

如水的月色穿透玻璃窗洒进车内,又很快隐去,仿佛羞涩于车内火热的一幕,独自让深蓝的夜色寂寥的笼罩着密不可分的两具身躯。

压抑的喘息声四溢,精实有力的健腰深深一个挺入,贯穿身下人儿的最底层,将两人彻底的合二为一。

猛烈的抽动,狂野的热吻,淫糜的拍打的声音……

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很快被蒸腾的汗水湿透,而两人结合的那处更是黏腻得一塌糊涂。

思虞感觉自己一条被腿几乎被折至胸口紧贴,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化成一声声欲断不断的低吟,更强烈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冲刺的男人想将她一点点揉入体内的念头。

一次比一次疯狂的欢爱,让思虞恍惚中有种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的错觉。

禁忌是朵释放剧毒的罂粟花,她知道自己早已毒入五脏六腑,而她也曾想过逃避,遗忘,她也曾为这种有悖伦常的感情惊慌恐惧,夜不能寐,可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挡这个男人的诱/惑,即使是万劫不复,她也心甘情愿沉沦。

情潮爆发时她喊出他的名字,在他失控的抽动频率中两人同时飞跃欲/望的顶端,经历最极致的高/潮。

接下来的日子,每一天思虞都觉得像是飘在云端,那种感觉,既美妙又忐忑。

物极必反,太过美好的东西如果不是光明正大的拥有,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安。

她现在拥有的这份感情就是如此。

中午回家父母家吃饭,难得父亲竟然这个时间段也在家。

不过她听母亲说,父亲的公司和一家海外大型企业融资后已经退第二股东的位置,许多事情都已经不用他再操心。

或者说,他已经无权再做公司的一言党。

思虞怕父亲心情本来就不好,看到自己估计会更糟糕,正打算去和在厨房忙碌的母亲说两句便借故离开,这时厅里坐着正阅读报纸的冷邺霖突地一下站起来,随即发出一连串像是非常愉悦的大笑。

思虞从未见过父亲这样开心的笑过,一时震住。

沈碧如闻声从厨房走出来,狐疑的瞪着兀自笑得开怀的丈夫道:“邺霖,什么事你那么开心?”

冷邺霖转头看来,扬了扬手中报纸,“恶人有恶报,这话真没说错,老天有眼,终于肯站在我这边为我出一口恶气了!”

沈碧如对女儿对望一眼,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

“让我看看。”她从丈夫手里拿过报纸,篇幅头版标题赫然写着——a市连任市委记私生活大揭秘,市民心中洁身自好的余记竟是隐君子!

“隐君子?”

吸毒?

沈碧如震愕不已,目光接着往下移动,很快将这则报导的内容看完,最后视线落在那张清晰可辨别出余政廉身处某夜店包房里的照片上。

照片中除了余政廉外还有其他两个男人,沈碧如认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瘦瘦高高的是那晚陪同余政廉参加丈夫寿宴的男人,是余政廉的秘,而另外一个面容粗犷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她并不认识,但文中指出此人是全球通缉的一个贩毒团伙的头目,潜逃海外十于年,没想到竟然和余政廉有来往。

“这怎么会?”沈碧如纳闷。

在她印象里,余政廉是那种斯文内敛,隐隐透着一身正气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是隐君子?

“怎么不会?”见妻子置疑,冷邺霖不悦地又沉下脸,抢过报纸指着其中一段道:“他的血检报告和身体其他部位的各项检查指征已经证实他的确是在吸食毒品,这难道还有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他不像是那种人。”冷邺霖目光一沉:“你似乎很了解他?”

沈碧如察觉丈夫的异样,想起上次丈夫寿宴上就因为她和冷邺霖短暂交谈过便莫名其妙和她争吵一事,不由皱眉问:“邺霖,怎么每次提到他你都这样一副阳怪气的口吻?”

她之所以会认识余政廉还是因为他和丈夫是旧识,所以她不明白丈夫到底在不爽什么?

她话一落,冷邺霖的脸瞬间沉,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还是忍住,重哼了声走向房。

沈碧如困惑地望着丈夫离去的身影,长长叹口气。

“妈,爸和那个余政廉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过节?”思虞走过去问。

沈碧如苦笑:“你爸的事他从来不和我讲,我只知道他和余政廉很早之前就认识,那时余政廉刚从市检察院,有次酒会你爸带我去参加,我也就那次见过余政廉,之后就是上次你爸的寿宴上见过他第二次。”

这么说,寒微口中的那个父母吵架时提及的余政廉就是如今被曝光是隐君子的市委记?

“算了,你爸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我跟他较真只会气死自己,还是想开点吧,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沈碧如自嘲地又叹口气,末了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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