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重新进入湿热的甬道,他不厌其烦的抵着她的柔软重复研磨,直到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收缩,绞紧他胀大到极致的欲/望,让他脊背一麻,灼烫的液体汹涌爆发。
—————
清洗完身子回到床上,天边已经大亮。
宋碧菡有些昏昏欲睡,被关景之塞入被子下更是闭上眼不愿打开。
虽然仅一次的性/爱还不足以完全满足禁/欲了将近一年之久的身体,但释放过后,关景之仍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掠了眼床头闹钟显示的时间,想起还要上学的儿子,他打消再陪她睡半个小时的念头,下床找了衣服穿上,而后走出卧室。
*************************************
早餐准备得快要差不多时,身后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关景之都知道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洗脸刷牙出来吃早餐,一会我送你去学校。”他头也不回的吩咐,握着煎锅锅柄的手往上一抛,锅里的煎蛋漂亮的翻了个身。
已经是小学三年级学生的小多同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打了个呵欠,这才开口回应父亲:“爹地,学校要开家长会,你去还是妈咪去?”“家长会?”男人手头动作一顿,回头,凛冷的眉梢微拧:“我记得你上星期学校才开过家长会。”
“上次是全校召开,这次……”小多顿了顿,揉着小鼻头有些忌惮的瞅了眼父亲,在那双渐渐微眯起的目光注视下坦白:“我昨天和同学打架了,所以班主任要求我和那几个同学的家长都去一趟学校。”
“……”
这已经是儿子新换了学校后第几次和同学打架了?
关景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连儿子打架的原因都懒得问,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以为父亲在生自己的气,小多叹口气,解释:“爹地,这次不是我先动手的,是那几个男同学因为一个女同学写情书给我所以才联合起来围攻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动手,我是自救,打伤他们也是正当防卫。”
关景之回头斜他一眼,端着做好的早餐走向餐厅。
小多跟过去,眼巴巴的望着父亲:“爹地,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人。”
“你同学伤得严不严重?”
小多耸耸肩:“我又不是超人有特异功能,我以一敌三能不受伤就很不错啦,怎么可能把他们三个打得很严重。”
“说实话。”
“……只是皮外伤。”
“真的?”
“……有一个出鼻血昏过去了,有一个掉了两颗门牙,是因为他咬我,我推了他一把他自己撞到墙撞掉的,我被他咬伤比较重。”小多说着撩高睡衣衣袖给父亲看昨天被同学咬伤的手臂,上头明显镶着一枚已经淤青了的牙印。
关景之皱眉:“真的是因为女同学写情书给你?”
小多用力点头,举起一只小手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话,否则就罚我永远像现在这么大。”
“……”
掠了眼儿子那张越来越酷似自己的脸,关景之摆摆手:“去刷牙洗脸。”
“那到底是爹地去还是妈咪去?”
“妈咪要照顾妹妹,你认为她有时间?”
“那意思是爹地去?”意识到这一点,小多由衷松了口气,而后像是有感而发地感叹说:“女人就是麻烦,一封情书就能引起男人之间的战争,所以我——”
“女人都是麻烦?”骤然传来的女声打断小多未完的话。
小多嘴角抽了下,循声望向朝这边走来的母亲,她怀里抱着已经醒来的妹妹。
“小多,你现在觉得妈咪和妹妹是麻烦?”宋碧菡故做不悦的望着住了口的儿子,末了又哼了声:“以前是谁说我在他心里最重要?”
小多大眼骨碌一转,笑眯眯的望着母亲说:“那肯定是爹地说的,在他心里你绝对是最重要的,我和妹妹都要靠边。”
儿子的油嘴滑舌让宋碧菡哭笑不得,走过来把怀里的小宝贝递给关景之:“我把婴儿床给尿湿了,我去给她放洗澡水。”
关景之点头,瞥了眼坐在自己腿上黑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在他面前那些食物上转来转去的女儿,拿起汤匙舀了一点点给儿子准备的牛奶递到女儿嘴角,小东西小嘴一张,一下就把一汤匙牛奶喝光了。
“爹地,是不是你去开家长会?”
小多再三确定,却没得到回应,不由撇嘴咕哝:“有了女儿忘了儿子。”
话落他悻悻地往卧室走,等洗漱完出来,餐厅里已经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
浴室里,宋碧菡正小心翼翼的托着女儿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澡,而关景之已经西装革履的穿戴整齐,准备送儿子去学校后再直接回公司。
“景之,给我从衣橱的左上方拿一条女儿的浴巾出来。”
闻言,关景之走向衣橱。
打开浴室门,婴儿沐浴乳的味道立即钻入呼吸。
“我下午要带女儿去打预防针,你有没有时间回来接我们?”把女儿抱起用浴巾包住时,宋碧菡随口问。
“我尽量。”
其实这段时间行程安排都很满,可但凡是和这个家有关的事他一律放在第一位。
“你实在抽不出时间就算了,我打电话给承谣让他来接我们。”
关景之忖了忖,点头:“如果他也没时间你再打给我。”
宋碧菡点头,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爹地,再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