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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迫不及待?”他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喃,语气仍不失平静。
宋碧菡微抬起头回亲他,娇喘:“我要,景之,我要……”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拖着长长尾音的‘景之’触动了他心底那根弦,他终难再忍,褪下各自的底/裤,滚烫的器官抵住她,却在欲进入时身下的女人猛地出声:“等等。”
他瞪她,见她涨红着脸微抬起身摸索到她的浴袍,而后磨磨蹭蹭从唯一的那个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递过来——是一枚水果味的杜蕾斯。
关景之眯眸:“原来你有备而来?”
“……”
“有几只?”
“……十二只,我、我只拿了一只……”她声音细若蚊蚋,俏颜满满窘迫。
“你这么热情,一只怎么够?”
话落的同时他无预期的猛然沉入,在她惊呼时再度封她的口,一记有力的撞击,器官直抵她湿热的柔软中心。
暌违太久的鱼水之欢让彼此的身体在深入契合的刹那出现一秒的紧绷,而不等宋碧菡回神,关景之已经难耐的锁住她的腰在她腿间大起大落的抽撤。
紧窒的甬道在他频繁的撞击下渐渐释放出温热的汁液,太过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宋碧菡头皮发麻,手上那枚杜蕾斯从掌心里脱落,划出一道笔直的弧线。
压抑的喘息在彼此身体的碰撞中渐渐变调,宋碧菡在感觉胸口窒闷时指甲掐入他后背,下身却在他进入时不受控制的狠绞住,惹得在性/事上从来不喜呻/吟的男人难以自控的频频闷哼。
“……景之……”在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还给她自由的呼吸时,她脱口而出的却仍是他的名字。
关景之凝着她微启口喘息的娇媚俏颜,身下沉入的动作越发放肆。
他退出她,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在掌心覆上她胸前因趴着而更显饱满的那团嫩肉时,再次自她身后撞入,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在她体内研磨、刮弄,刺激她的敏感处,让她的身体因他而绽放、柔软、濡湿。
“那时,你为什么说恨我?”
在宋碧菡感觉体内堆叠的愉悦感快将她淹没时,身后忽地响起他低哑微喘的询问声。
她怔了几秒,想回头看他,刚一有动作,就被他一记有力的顶弄撞得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刻,快感如潮,顷刻将她灭顶。
关景之停下来,边感受怒张的器官被她湿热的内壁紧缩时绞紧的刺激,边扳过她的脸热切的和她接吻。宋碧菡高/潮过后身子虚软如棉,接吻中几度眼前发黑。
她费力的使出一丝力气推他,在他松口看她时开口:“我要窒息了。”
他凝了她一会,唇离开她,一条手臂却绕到她腋下,将她身子扳回来,在他躺下时扣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还没回答我。”他握住自己的勃发埋入她体内,随即双手扣住她的腰,继续索要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宋碧菡被折腾得几乎不能思考,一如少女时曼妙的身躯在他有节奏的顶弄下上下起伏,墨黑的长发散落周身,和凝白如玉的娇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大口的呼吸,在他挺腰顶上来时配合默契的用力坐下去,浑身被汗水和彼此体内流出的体液浸透。
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欢爱在被他重新压下展开新一轮的横冲直撞后终于结束,最后一记撞击如同击中了她的内脏,她浑身痉/挛、颤抖,而他在她内壁的抽搐中达到高/潮,隐忍地吻住她的唇淋漓尽致的释放……
————
良久,宋碧菡才平息乱序的喘息声,而身上的男人仍压着她一动不动。
她想起刚才他问自己那个问题,顿了顿,告诉他答案:“我那时看到那些照片,以为你真的和别的女人亲热,心里很痛苦。我不知道宋家是不是真的有精神分裂遗传,但我知道我对你的确有很强的独占欲,那时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做同一个梦,我梦见你和我说分手,然后我情绪失控下杀了你……我说恨你,其实是恨我自己那么爱你。”
关景之闭着眼趴在她身上,上半身却技巧的撑着不压迫她的呼吸。
“所以你是后悔那么爱我?”在宋碧菡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却道。
“不。”她后悔的是自己当时太年轻,无法处理好那段感情,浪费了这么多年原本可以幸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你为什么和龚梓越一起离开却没和他在一起?”他又问。
“我不爱他,让他带我离开时我就说过,我不会和他在一起。”
“那这几年是你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
她点头:“小多出生后我去了巴黎,而龚梓越在里昂学习接管他继父的事业。这几年我忙学业忙工作忙赚钱养活我们母子,而他也忙,我们基本上一年才见一次面。”
关景之再度沉默,隔了好一会才终于睁开眼看她:“一个人抚养孩子这么辛苦,你不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就是因为有了小多,而他几乎是你的翻版,我才有信心有勇气一直很好的努力活下去。”
关景之望着她,眼底掠过数种复杂的情绪,却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景之,我们重新开始吧?”宋碧菡腾出双臂环上他颈项,小心翼翼的亲吻他菲薄有形的唇。
“我还有一个问题。”
她顿住,困惑看他:“什么?”
“如果我以后在和你交往期间当真和别的女人有染,你是不是又会离开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