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母亲?
“怎么又装哑巴了?还是没话说了?”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原本还只是有些怀疑的关父怒火中烧。
“关景之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是不是聪明过头了?”怒不可遏,关父随手抄起桌上的笔筒便朝地上砸,“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清楚,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斗,我越恨谁你就越是要和谁在一起?”“您听谁说的?”
“你管我听谁说的?总之你给我现在立刻、马上、一秒也不准耽搁,迅速把那个死丫头给我赶走!”
关景之揉了揉被父亲的大嗓门吼得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淡声问:“如果我不呢?”
“……”
这赤/裸/裸的挑衅险些让额头青筋猛跳的关父一口鲜血喷出来。
枉他还在那些老友面前吹嘘自己生了个能力卓绝又孝顺的儿子,事实上这混蛋吃里扒外连个赔钱货都不如,每次都要把他气得血压直线飙升。
“给你两条路,一是——”
“这两条路的选择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长茧了您怎么还没说腻?”关景之略显不耐地打断父亲,语毕又补充一句:“您年纪大了,没事可以找王大帅或者于叔下下旗吹吹牛,这些事您不用管。”
“你你你——”关父气得又想砸东西,瞄来瞄去手边除了那抬笔记本实在没什么好砸的了,这时关景之很体贴的从抽屉里拿了只烟灰缸递过去。
这下关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气呼呼瞪着儿子,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
“我一会要和广告部的总监谈工作,您是要留下来一起讨论还是先回家?”
“……”
再不走迟早会被气死。
关父恨恨地冷哼了几声,抢过烟灰缸来重重放在办公桌上:“你别得意,我治不了你难道还治不了那死丫头?”
“您动她试试。”
关父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猛地窜起,这次他却没再和儿子针锋相对,只冷笑了声便离开了。
关景之拿过手机拨了电话给卢亚宁:“找人跟着董事长,还有联系宋碧菡问她在哪,派人保护她。”
曾是军人的父亲可不是吃素的,狠起来根本不会忌惮他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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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幼宠(37)禁/欲后的欢爱
卢亚宁打来电话时,宋碧菡正置身一片冰天雪地的地方——郊外的一处冻结的冰河。
虽然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雪,但河面上的冰并不是很牢固,龚梓越本来是想带她去河面上滑冰,结果他自己只下去一只脚便踩空了,若不是当时宋碧菡发现情况不对及时抓住他,他整个人都会扑到河面上去。
两人回到车上,龚梓越脱了灌满冰水那只鞋,又找来干毛巾往裤腿里塞。
宋碧菡看他狼狈的样子,把车内暖气开到最大,随后掏出一直叫嚣的手机。
“小宋,你在哪?没发生什么事吧?怎么才接电话?”一接通,卢亚宁焦虑的声音便传来。
宋碧菡有些茫然:“怎么了,卢秘书?”
“你先说你在哪。”
宋碧菡大概说了个具体位置,卢亚宁又问:“你还和你同学在一起?祷”
掠了眼身侧盯着窗外并没看她的龚梓越,宋碧菡轻应了声,那端卢亚宁像是叹了口气。
“小宋,你现在让你同学送你回市区,但别回公寓,就直接去帝景,总裁房间的门卡我会放在前台,你可以直接去拿。”
宋碧菡楞了楞,察觉到事态诡异。
“卢秘书,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不能回公寓?”
“你别问那么多,赶紧回来。”
“……好。”
卢亚宁得到回应后挂了电话。
龚梓越这才转身过来看她:“出什么事了?”
他刚才虽然没听清楚卢亚宁说什么,但听宋碧菡的口吻也察觉是出了事。
宋碧菡摇头:“我也不知道,先回市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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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分钟后,龚梓越的跑车在帝景酒店门口停下,而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宋碧菡下了车,在龚梓越情绪复杂的目光中走进帝景大厅。
去前台拿了关景之房间的门卡,边走边忖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公寓都不能回?
难道公寓有危险?
开门进入他房间,熟悉的情景,熟悉的摆设,不一样的只有她的心情。
先泡了热水澡洗去一身的寒意,脑海里仍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