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我又没时间带他,让他吃了不少苦,现在阿阮你来了……”
我一口牛奶都喷到桌子上,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妈妈吓一跳:“苏苏?”
聂文涵叫:“唯阳!赶紧拿杯水来!”
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聂唯阳,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递给我,微笑:“小心点。”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了,我恶狠狠地瞪他,这混蛋,骗我!
吃完早餐,聂文涵说:“唯阳,你们学校跟苏苏的学校正好顺路,载她去上课吧!”
我没反对,我有话要问他。
一坐上车,我狠狠丢出一句:“为什么?”
聂唯阳看我一眼,发动车子:“是啊,为什么呢?”他停顿一下,微笑,“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给你也是给我自己的理由。”
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糟糕:“qín_shòu!骗子!败类!”
前方红灯,他将车子停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小野猫,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对你而言,没什么差别。”
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就那样强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说的确是跟我无关,被骗也是被骗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说:“你竟然咒你的母亲是自杀!你这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挑眉,满不在乎:“我跟保姆长大,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满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是变态,是神经病,是疯子,是随心所欲的魔鬼,他说他母亲因我妈妈而死是假的,他强要我没有任何理由,他高兴就做了。qín_shòu。我恨恨地咬牙,闭上嘴不再跟他说话。
朋友
车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车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要下车,聂唯阳却伸手按了锁车按钮,锁上了车门,我瞪着他,伸手去按按钮要把车子打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yù_wàng慢慢升起:“不化妆的你,比起昨天的样子,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苏苏,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yù_wàng特别强烈?”
我不说话,只是防备地瞪着他。
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的肩,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去,把我的乳防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这倒是头一次接吻呢。人都说接吻是最容易引爆yù_wàng的,这话果然不假,我贴在聂唯阳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觉到了他苏醒过来的坚硬。
让他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可不行啊。
我嘤咛一声,抬起头,把我曲线优美的颈项展现给他,聂唯阳发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苏苏……”然后顺着我的脖颈辗转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就是现在。
我放在身后的手从包包里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没命地猛喷下去。
他猝然受袭,惊叫一声身子向后弹去,我赶快伸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下车去。这混蛋,别想每次都得逞!
走进校园就被人抱个满怀,童苗苗丰满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点被撞吐血。
“苏苏苏苏!”她的脸在我的肩上蹭来蹭去,“周末过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
“苏苏苏,你吸口水啊?”我笑骂,把她从身上拉开去,两个人牵着手去教室,“过得一点也不好,参加妈妈的婚礼,累得半死。”还被一个变态强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精神笑起来,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自己去抗争。
“可怜的宝宝,”走进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着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闲鞋;她有一头长发每天绑出不同的精巧发型,我有一头半长不短的阳光下是红色的头发;她温柔,我倔强;她总是对我娇滴滴的撒娇,我总是凶巴巴的笑骂她。如此大相径庭的我们却做了6年的好朋友,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
船长叫王浩,是个高瘦的戴眼镜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盗》里面的杰克船长,因此我们就叫他船长。阿木略胖,圆圆脸长得很讨喜,全名林森,名字里全是木头,因此被我们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点犹豫,“我现在刚跟妈妈搬到她老公那里去住……”
“不是吧?”阿木惨叫,“据说这个顶刺激的!”
我想一下:“嗯,没关系,去吧,我的新房间挺大的,也有电视机,别人也不会来打扰。”9
船长跟阿木欢呼一声,船长回头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说:“苏苏,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的脖子?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童苗苗凑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怪怪的,不说话从抽屉里拿了一面小镜子给我。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头火起,脖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玫瑰色吻痕,那显然是聂唯阳的杰作。
我将领子扯了扯,勉强能遮住,对他们强笑:“没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着我的脸色,问我:“苏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你说呢?神经。”
童苗苗似是松口气:“也对,苏苏对男人向来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