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含糊地呻吟,他居然咬我的舌头!
我很快再顾不上叫痛,因为聂唯阳已经撩起我的裙子,抱起我的臀将我抬到适合的角度,将我固定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然后他的手伸到我们之间,去释放他的yù_wàng。
我慌乱,双手徒劳地推打他铁一样的胸膛,努力在唇齿的空隙里说话:“别……别……这样……”
他喘息,额头抵住我的,黑眼极近地逼视我,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能看见他眼中疯狂燃烧的火焰。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你说不要强迫你,好,我压抑自己,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说因为我也不会做饭所以不做我的女朋友,好,我也做了!看看你,拿什么回报给我?我为什么还要压抑?有什么意义?放开手让你去跟别人鬼混?给你时间去诱惑别人?小野猫,你看着,若我想让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我挣扎,然而他夹杂着怒火的yù_wàng如风暴般不可违逆,很快我就感觉到他脉动的火热yù_wàng隔着我单薄的底裤压在我的柔软上。
门被轻敲。
这跟我第一天遇到他的的情况何其相似!唇舌被他堵住,我攥紧拳,心中喊着,不,不,别,别这样,妈妈他们还在外边,别让我们难堪,别让我受伤害,别让我记起那不愉快的回忆,别再犯相同的错误,别让我——刚刚对你产生的情意就这样被扼杀掉!
聂文涵的声音传来:“唯阳?苏苏?”
聂唯阳停下了动作。
我努力让自己的唇获得自由,在他耳边喘息,声音低哑,脱口而出的却是:“别……别这么难过,我会心疼。”
我一定是晕了,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整个身体却明显一震,腰腹间的钳制放松,我滑下来,终于站在地面上,身子却被他紧紧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得几乎让我窒息。
聂文涵和妈妈敲门没有得到回应终于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我正坐在聂唯阳书桌前的椅子上,正跟站在床边收拾行李的聂唯阳说话。
少不得被责怪两句,然而我们的“兄妹情深”终是让他们大感欣慰的。
床头小闹钟的夜光指针荧荧地在黑暗里指示时间。
午夜一点。
我披着睡袍,下了床,蹑手蹑脚溜到对面聂唯阳的房间去,这是刚才跟他的约定。
害羞
聂唯阳的房里没开灯,但是窗帘半开,银蓝的月色水一样流进屋内,所至之处,全都被笼上了充满魅惑感觉的微蓝光晕。
他正坐在宽大的窗台上,只穿了条黑色长裤包裹住他的长腿,肌理匀称的上身赤裸着沐浴月光,那感觉分外地诱惑。
他听见门响,抬起头来看着我,伸出手:“过来。”
我走过去,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安躁动,微笑:“你的回报来了。”
他的黑眸闪动,下一秒,我的身子猝然被他拉入怀中,狂野湿热的吻随即覆上来,他的双手用力地抚摸我的肩背腰臀,我被那力道迫得不断向他的身子贴近再贴近,直到密密地与他的躯体揉在一起。
当冗长的热吻结束,我们都气喘吁吁,yù_wàng使我们的皮肤发烫脸发红,眼睛湿润又明亮。
他微笑,沙哑地说:“来。”扶着我的腰,使我面对他,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
“呵!”睡袍下赤裸的身体柔软碰到了他长裤中释放出来的昂扬,我轻轻抽气,看着他满含情欲的微笑眼睛,无措地抓紧他的肩。
他双手握着我的腰,轻吻着我,使我慢慢落到他的骄傲上去,与他结合在一起。
啊,我伏在他的肩头,细细喘息,从未感受过的强烈的被充满的感觉!
他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乖,来动一下。”
“不要。”我扁扁嘴,摇头,身体好酸好涨,动起来岂不是更难受?
他低笑,拍拍我的臀,然后抱着我的身体,配合他身体的动作,开始了yù_wàng的律动。
“啊……”我忍不住呻吟,双膝无力的落在窗台上,双手攀紧他的肩,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肌肉,脑中的思维全部被结合之处传来的战栗的愉悦占据。
快感爆炸的瞬间,我的身子紧绷,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头向后高高地仰过去,睁大的眼睛仿佛看见一片烟花绚烂。
他抱我靠在他的身上,轻吻我微有薄汗的颊侧,慵懒性感的声音带着满足后的轻松:“怎么样,小野猫,还满意吗?”
我的脸无力地贴在他汗湿的结实颈侧,喘息:“聂唯阳,你……唔……真的很有莋爱的……天赋啊……”
他沉默一下,一手圈着我的腰,一手捏住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菲力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我晕晕地摇头,“是陶意棠说的。”
他皱眉:“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今天有个朋友生病了,菲力带我去找他的。我就是因为这个回来晚了啊。说起来,那个陶意棠长得可真够美的。”
他猛地站起身,我手忙脚乱地攀紧他:“你干什么啊?”
他不理我,扶住我的臀,径自往床边走去,我像树袋熊一样爬在他的身上,哇哇叫:“喂,你拿出去再走,好难受。”
他将我放在床上,颀长身子压上来,胳膊圈住我的头,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