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内霎时静了下来,只余风声穿袖而过,像静了一辈子那么长,赵清禾满脸绯红地抬头才欲说话,姬文景已经盯住她眼眸,面目平静地望着她,语气淡定道:“对,没错,当夜小舟之上,你的确轻薄了我。”
倘若此时赵清禾手中有杯茶,那么她一定会手一抖,尽数洒出!
然而姬文景却依旧与她四目相对,淡定万分,仿佛遭受玷辱的不是自己一般。
“我未料你酒性如此之差,被酒酿过的糕点都一丝沾不得,醉成那般模样,我也是吓了一跳,好心去扶你,你却将我压在身下,摸来摸去,占尽便宜,我怎样挣扎都无果……”
像兜头一阵烈日袭来,赵清禾难以置信,一张脸都快被烤熟了,整个人只恨不能有条地缝钻进去。
她从没有一刻那么希望自己是聋的,但很不幸,姬文景还在说,她都根本来不及堵住耳朵——
“你醉得厉害,不仅将我全身摸遍了,你还亲了我,嗯……亲了很多地方。”
说着,姬文景抬起手,煞有介事地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子,以及……嘴巴。
赵清禾像被一道雷劈中脑门般,身子剧烈一震,傻傻地看着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