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人亦是大步离去,匆匆消失在了月下。
付远之一人站在原地,风掠衣袂,面色半明半暗,眼中的疑惑不安愈来愈深:“闲聊?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为何这般遮遮掩掩?两人都古怪异常?难道赵清禾所言,当真属实?”
他想起闻人隽方才那声慌乱的“付师兄”,心头就隐隐传来一阵钝疼,从什么时候起,她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疏离了?
而更可怕的是,他由来笃定的东西,也开始变故陡生,她身边冒出一个骆秋迟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个杭如雪吗?
月光将那道清俊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站在夜色中久久未动,衣袍随风扬起,一双眼眸阴鸷无比。
第二天女学里,闻人隽始终有些心神恍惚,只盼上午的课业快些结束,她好赶紧去找骆秋迟,告诉他杭如雪已经怀疑上他的消息,让他堤防准备,不要在杭如雪面前露出破绽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她心弦激动,刚想起身出门时,却迎面撞上了正从外头回来的赵清禾。
“清禾,你,你回来了,是你家中人来看你了吗?”
之前女傅授课时,外头忽然来传,说有人来找赵清禾,她便提前出去了,此刻回来时手上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闻人隽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