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强悍好几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吃不消的,好几号人拳拳生风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体魄多么的强悍,时间微微一长,也均是难以承受。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心里始终想着夏小兔,不管他们怎么打,身体再怎么痛,也没有还一下手。
欧阳景以欣赏的目光毫不动容的看着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暴力场面,不仅时不时的笑笑,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呵呵,不要对他们客气,给我往死里打。”
不一会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脸,就被那些人的拳头打得青紫交加了,欧阳诺儒雅的脸,也是如此,被挨了好几拳头,眼角处青肿了起来。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时,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眼角眉梢都有了伤痕。
他们曾经那么qín_shòu的欺负自己,他们被这样暴打的血腥场面,她夏小兔自是在脑海想象过无数遍,祈祷过无数遍,以此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一刻,看到他们被打得这么的惨,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难受,多么的希望自己曾经的祈祷都无效。
在他们被打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涩的眼睛,顷刻间的流出奔腾般的眼泪来,声音干哑的哭着哀求,“呃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呜呜啊呜呜,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他们了,呃呜呜,再打,他们会死的,呃呜呜……”
她,怕他们死了吗?曾经的她,不是无数次的诅咒他们不得好死吗?为什么真正到达这一刻的时候,她,会这么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们被打,她会痛,看到他们痛,她会难受,看到他们难受,她会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夏小兔,到底是怎么了?谁能给她解答呢?谁能解开这个深奥的谜团呢?
他们三个,可是害死她深爱的男人李轩浩的人啊,她,怎么能对他们仁慈,为他们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时,她只想这些戴着面具的人不要再打他们了,嗓子痛了,哑了,也要继续的哭求,“呃呜呜,不要打他们了,呃呜呜,求求你们,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么哭求,欧阳景都不喊停,面具遮挡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夏小兔,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们,要不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呢?”
这个时刻,她夏小兔还能违逆他吗?显然是没有了。
看着被打倒在地、身上处处青紫,脸上也处处青紫,嘴角和眉角还被打出血迹来的三个男人,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更多的悲泪,想一会,哭着点下头,“呃呜呜……你说,你说,呃呜呜……”
“呵呵呵,这场交易很简单。”欧阳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个男人,对她好心情的大声笑说,似乎有意让地上的三个男人听清楚,“呵呵,你只要和我zuo爱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个男人,呵呵呵,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个男人都放了,怎么样,这场交易很划算吧?呵呵……”
听到他的这些话,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气得神色扭曲,纷纷竭力的扬起头,载满恨意的看向他,不计形象的破口大骂。
“呃,你他妈的混蛋。”
“fuck。you”
“可恶……”
夏小兔听到他说出的这场交易,并不是十分的惊愕,只是十分惧怕,十分的厌恶,心里,有着作呕的感觉,哭声,渐渐停止,眼里,忽然就没了泪水,满眼萧瑟的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扬扬唇角,沙哑至极的柔声问:“欧阳诺,江瀚,莫迷,你们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呢?”
她沙哑的声音,很是伤感,欧阳诺听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样,吞下shen吟声,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沉默一阵,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扯扯溢血的嘴角,难掩忧伤的笑着问:“小兔,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冒死的来救你吗?是不是要我们把心掏出来,你才知道我们对你的心意?”
此话何意?
为什么自己一听到,又有了想流泪的冲动呢?
夏小兔的心里,五味杂陈着,最终忍不住的湿了那双满载萧瑟的美丽眼睛,愧疚的想着某个男人,逼迫自己说出伤害彼此的残忍话语,“欧阳诺,我不值得你们救,你们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直都恨,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她恨他们,一直都很恨很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们不傻,更不迟钝,她恨着他们的那颗心,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并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当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伤害她的人,是他们,被她一直恨着,也是活该。
“小兔,我不知道我们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救你。”江瀚突然笃定的说,说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们的女人,只有我们,才可以伤害你,只有我们,才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这个时刻笑了,迷人的凤眼,朝她眨出别有深意的亮光,“夏小兔,你他妈的给我们夹紧你的腿儿,要是你让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鸽子,就等着死吧。”
“夏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