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依偎在雷克斯的怀里,放松地说:“爹,让你担心了。”
“爹地不怕担心,就怕你做噩梦,怕你总是走不出来。如果那些人还活著,爹地绝对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他们早就死得连化石都没有了,爹地都不能帮你报仇。宝贝儿,你是爹地的宝贝儿,是安吉拉,不要再让那些人、那些事影响你。”
“只要有爹在身边,那些人、那些事就会远离我。”安吉拉拉下雷克斯的头,让他亲吻自己,“爹……晚上,给我孩子,好不要?”
“噢,宝贝儿……”把安吉拉圈紧在自己的怀里,雷克斯把自己的苦恼和爱全部加注在这个吻上。宝贝儿什麽时候才愿意放弃要孩子呢。
在厨房里打面糊的顾溪正跟展苏南和乔邵北轻松地聊著天,一转身,他就从窗户的一角看到了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赶紧转过来,顾溪赶紧假装自己没看到。展苏南和乔邵北愣下了,扭头往窗外看去,然後两人很是无奈地笑笑,那两人还是这麽恩爱。他们在西雅图的时候可是没少见那两个人在花园里拥吻。安吉拉的行为举止虽然很古典,但是因为某个变态的家伙的影响,他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在户外与雷克斯亲热,当然仅限於亲吻及住宅周围。
展苏南起身走到顾溪身後环住他的腰,自从顾溪说要生孩子後他和乔邵北就特别喜欢这个动作。顾溪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放缓:“还是,没有。”
“不著急。”展苏南很随意地说,在顾溪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说:“安吉拉和雷克斯他们下周天回西雅图,安吉拉跟你说了吗?”
“说了。”顾溪叹息一声:“有点舍不得。”
“以後我们也可以去西雅图看他们。”
顾溪点了点头,继续搅面糊。
夜晚,二楼的一间卧室里隐隐传出激情的叫声,而另一间卧室内激情也正在上演,不过不像那间屋里的人那麽激烈。靠在展苏南的怀里,仍没有习惯这种事情的顾溪枕在展苏南的肩上,闭著眼睛,把脸埋在展苏南的颈窝,只不过这样却更方便展苏南亲吻他,而展苏南也正在吻着。
给顾溪的後蕊上了有助於他一会儿适应他们的药,乔邵北亲了亲顾溪的肚子,扶著自己的yù_wàng顶开顾溪的花蕊。顾溪哼了一声,眼睛闭得更紧了。展苏南和乔邵北并不是固定谁占有顾溪的哪个部位,只要最後确保展苏南的种子进入顾溪的花蕊深处就够了。
在乔邵北整根没入顾溪的花茎後,他抱住顾溪侧躺下,展苏南拿过避孕套戴上,在顾溪的後蕊揉按了一会儿後他扶著自己灼热的硬物撬开顾溪的後蕊。顾溪紧紧抱著乔邵北,眼睫颤抖,每一次和这两人的x爱都令他羞赧不已。展苏南的动作很慢,毕竟这里并不是承受男性的地方。顾溪大口大口地吸气让自己放松,很难过,但并不痛,这两人进入他时总是很小心,不会弄伤弄痛他。
用了比较长的时间,展苏南终於全部进去了,他甩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朝乔邵北点点头,两人握著顾溪的腰缓缓动了起来,只不过渐渐的,他们菗揷的频率越来越快,顾溪的叫声也随著他们的动作再无压抑地倾泻而出。
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展苏南停了下来,乔邵北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更加猛烈。顾溪握著乔邵北臂膀的十指好似随时都要断掉了,他嘴里不停地喊著两人的名字,羞涩的分身已经在展苏南的爱抚中喷发了。乔邵北突然低吼了一声瞬间抽离顾溪的身体把自己的种子射在了顾溪的腰部。在他全部射完後,展苏南也退了出来,取下避孕套,再一次进入顾溪湿润的花茎中。这一次展苏南直接加快了动作,五分钟後他把自己的种子射在了顾溪的体内,一滴不剩。
顾溪气喘连连,仍然削瘦的身体已不像几个月前透著不健康的灰暗的惨白。在柔和的灯光下,顾溪的身体也透出了淡淡的光润色泽。在顾溪的身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後展苏南这才抽出自己,并用手捂住顾溪的下身让自己的种子能多留在里面一会儿。
乔邵北拿最柔软的毛巾擦去顾溪身上的自己的米青.液,然後在展苏南拿开手後又拿另一块同样柔软的毛巾擦拭顾溪的下身。擦乾净後,展苏南给顾溪的後蕊又上了一次保养的药膏,每次给顾溪上药的时候他们就特别感激安吉拉,不然这样的x爱对顾溪的身体总会造成伤害。
顾溪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展苏南和乔邵北也不打扰他,给他套上睡衣裤,盖上被子,在他睡著後两人这才去浴室里收拾自己。虽然三人间并不频繁的x爱根本满足不了两人的需求,不过他们宁愿憋著也不愿顾溪伤到身体。无法满足的yù_wàng用其他方式也可以解决,例如运动或者加班。
从浴室出来,顾溪已经睡著了,展苏南和乔邵北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在顾溪的身边躺下,他们如常地搂住顾溪。他们用了十三年的时间才能和这人幸福地睡在一张床上,有时候真觉得像梦一样。关了灯,两人舒服地吐了口气,闭上眼睛,明天又是幸福的一天。
不过在三楼的一间儿童卧房内,有四个小子却幸福不起来。汤姆和托马士抓著阳阳和乐乐的手脸上是泪痕,阳阳和乐乐也是一脸的难过。
“朝阳、朝乐,你们一定一定要来美国找我们。”
睡觉前他们被爸爸告知下周天就要回西雅图了,汤姆和托马士难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