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在这离别的时刻,大约是怀念,连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的徐妍,都不觉得面目可憎,反而有些可爱了。
我没有理睬她,也没有回头,离开了江一原的家。随着我的步伐,徐妍的声音越发隐约而变弱,最终成了一道淡淡的背景音,她和江一原一起,都已经是过去的生活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的内心反而平静起来,直到坐在候机室里,我仍旧情绪很平淡,倒是陈医生和我妈有些担忧,担心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对我身体的负荷,我笑着安慰了他们,晓丹和林牧过来送了机,晓丹姐姐虽然还没到生龙活虎的状态,但已然和正常人区别不大,恢复良好,她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
“陶陶,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回来。”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像人生一样,高潮以后,在人生的尾声,不论曾经经历多么不平凡多么曲折多么跌宕起伏的一生,都将归于平静和平淡。只是我这份平静和那些最终从容赴死的平静又有些不同,他们是看破了得失,而我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