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比猪食还糟糕。”
老徐和老赵都被我的描述吸引住了,我说:“你们说,我总梦到她,奇怪不奇怪。”
老徐和老赵都盯着我看,好像我比之前发神经还让他们担心。
老徐说:“我们还是去看心理医生吧,我和老赵哪里懂这个梦,还是让心理医生给你看看。”
说来说去就是要去看心理医生,“我不去。我昨晚梦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要出事了。”
是的,昨晚的梦里,那个女人,她自己没有发现,但我看到了,有好几个人在跟踪她,在窥视她。
他们想干什么,看她是一个人居住出入,想要拐卖她?想要去偷她家的东西?她一个女人,细胳膊细腿,肯定没有办法反抗。
我把梦里的事又讲给老徐和老赵听了。
老徐说:“你是最近一直闷在屋子里,脑子闷出问题了吧,求你了,老云啊,欧阳呀,跟我们去看病吧,以后就会好了。”
我觉得和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把话说到一块去,“你们不觉得,这也许是司一给我的什么启示吗?”
老徐和老赵一时都没话说了。
老赵看了我几眼,问:“你梦里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我:“我看到她的书上写的她的名字,叫景芸。风景的景,草头云朵的云。”
老徐:“哦,你连她的名字都起好了。”
我:“但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不然,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最近在被人跟踪的事。”
老赵:“……”
老徐:“老赵,别听他瞎几把胡扯了,把他弄去看医生吧。”
虽然我最近既不能好好吃饭也不能好好睡着,人瘦了很多,但老赵和老徐两个人合起来,也不可能打得过我,不然,我之前在警队不是白混了吗。
想把我带去看心理医生,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应该是没得救了,是我自己不想救,别人用力又有什么用。
第四章欧阳云(4)
第四章欧阳云(4)
昨晚,我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蹲在花店前的街边看赖在地上打滚的小猫,小猫小小一团,身上的皮毛有黄色和褐色的色块,这种杂毛猫,非常常见,但是,尚小的时候,也是真的很可爱。
曾经和司一一起出门吃夜宵,在吃烤串的店里,也看到这样的小小的杂毛猫,司一蹲在地上逗猫,我问她:“你这么喜欢小猫,我们在家养一只吧。”
我和司一,本来是早可以去领证结婚的,我和她认识大半年的时候,我就向她提了这件事,但司一的工作有很高的保密性,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和我去婚姻登记,所以,事情就这么一直耽搁了下来。
直到最后,我们居然也只是同居关系,不算是合法夫妻。
这件事,也是让我最耿耿于怀的事。
其实我以前根本不是这样喜欢被套上的人,但是司一完全重塑了我,她让我甘愿追随她,为她做一切都可以。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惯我这样没有骨头非要靠着司一的样子,所以早早就让司一回去了,然后把我扔回到原来的境地。
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我,工作是为了什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要是那时候,和司一养了一只猫就好了,至少我现在还可以照顾猫,不用这样觉得自己一点用也没有。
但司一不愿意养猫,她说:“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去照顾猫?”
那个女人看着猫,眼神温柔,但又有深深的忧愁。
她看着猫,有人在偷偷看着她,是监视她的人。
我自己现在都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真实存在,是否真的有人在跟踪她在监视她,即将要对她不利。
也许,我是真的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因为我居然并不是在思念司一,却在创造一个和司一性格几乎全然相反的一个女人。
或者那个女人,就是真实存在的,我在梦里,可以看到她身边发生的事。
但为什么是她,而不是其他人呢?
司一,是你要给我什么启示吗?
第五章欧阳云(5)
第五章欧阳云(5)
昨晚,我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收到了一个快递。
快递里是一根用保鲜袋裹上的手指,快递盒子里还放了冰袋,那个女人打开快递盒子从冰袋旁边拿出那用保鲜袋裹上的手指时,那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她疑惑地小心翼翼地把保鲜袋一层层揭开,里面尚算新鲜的手指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脸色瞬间发白,手不断颤抖,但她忍住了,没有吓得惊慌失措。
我是因为司一才去做的警察,当然,以我从前挥霍无度醉生梦死的鸟样儿,是不可能考上正式警察的,只是被司一胁迫去做的协警,但是,也处理了一些事,那手指一出现,我就知道,那是左手的无名指,上面还有常年戴戒指而留下的痕迹,从手指的长短和脂肪比,可以推断,很大可能是女人的手指。
那个女人,她是个画家。
当然,也可能不能叫画家,只是画画的,不过我看她画得不错,而且每天都在家画,不干别的。
一个会画人体的人,当然也能辨认出那是人左手的无名指。
而且从她恐惧的眼神,她可能还知道那是谁的手指。
她将那根手指重新包裹了起来,颤抖着手一直把它捧在手心里,她的手指白皙修长,很好看,是女人的手那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