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解释完,我倒并不介怀。
付岱甚至没有要求我讲我们意识领域里发生的事,因为景芸已经醒了,景芸可以被警察带去审问了,所以我们意识里发生的事,其实就不重要了。
当然,我也明白付岱,他是谦谦君子,他不问,是因为他不愿意打探我们的隐私。
但我却说:“景芸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她受过很多苦,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自己坚强外,还能得到外来的关怀和爱护。”
付岱审视着我,说:“我看你精神好多了,而且之前在监测仪上也看到你的精神波动非常温和,想来,你是想通了很多事。”
我点头:“是的。看到景芸,我觉得我没有理由不积极地活着,并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
付岱笑道:“你这么想,那的确不错。”
……
在我可以下病床走动后,我并没有直接去看景芸,因为我没有那份心理准备,要如何应对景芸对我的认知和感受。
我回了家,并约了老赵老徐他们吃火锅,两人见我精神状态不错,都很高兴,我还说:“我想开家烧烤店卖烧烤,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