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mí_yào的服,我昏睡半天后依旧浑身发软;又扑在枕壶怀里哭得心力交瘁,枕壶后来一句话都不说了,摘下我所有的发饰,用手指一遍遍从头到尾梳我的头发。我累得很,他手指梳得我很舒服,便渐渐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他要走,我抓住他衣袖,泪眼婆娑地问:“枕壶,我以后怎么办呢?”
枕壶亲了亲我的额头,说:“别怕。”
我想,既然不能嫁给枕壶,那嫁给谁也便无所谓了,不如顺了我爹娘的心意。从阿爹的政治立场考虑,他肯定老早替我物色好了,没准儿还能列出个名单由我挑;那我便派数个画师去画他们的像,再遴选一个长得好看的,至少朝夕相对不会厌烦。
再往后我陷入了彻底的梦境中,梦里是庄致致和枕壶的婚礼,我站在边上,眼里流出泪来。枕壶看也不看我,庄致致却转向我;她一身红嫁衣,眉眼精致得不似凡人。在我梦里,她也在哭,眼睛里流出的却是血。
第二天我醒来,师姐告诉我嫩嫩被师兄找到了。我深恨自己错过了这一场热闹,匆匆忙忙梳洗毕,一溜小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