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脱了自己外袍给我披上,又写了好几张符,一一贴在我胸口腰间,我才能渐渐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只觉得寒风刺骨,却不再颤颤巍巍了。
“好了!”师姐露出大功告成的得意神情,左右又将我一掂量,笑起来,“你穿我的衣裳还不错嘛!我那儿有好几个屋子的衣裳,回头一一给你试一试。”
我吸了吸鼻子,说:“你那几屋子衣裳,我们都给你搁在长安城了。如今大约被当做战利品瓜分了罢?”
师姐嫌弃地摇摇头,“他们那些兵蛋子要我的衣裳做什么?”
“当兵的不用穿,可他们老婆能穿啊!”我理所当然地说,“何况你好些衣裳是金线绣的呢,可值钱了。”
“罢罢罢,”师姐豪爽地挥一挥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她拎着我就要登山,我虽然是爬惯了生罚山的,但一来,此地寒风烈烈,吹得我头昏脑涨,二来,生罚山毕竟只是长安城郊一个高高的土丘,比不得这等名山大川,故我拾级而上,约摸踏了一千来阶,便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