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摇摇头,“庞煜死了。”
方静微微一愣,眼中隐隐的泪花,“真是失败的人生,是不是?”
公孙静静地看着她,伸手拭去她的眼泪:“不是你的错,爱人和被爱,都不是错,即使有伤害,也可以原谅,如果出发点是爱。”
走出会见室,公孙看见了站在外面眼巴巴等着的白锦堂。
白锦堂替他打开车门,公孙摇头,“我想走路。”
“你身体……”白锦堂刚想说话,却被公孙的眼神打断了。
公孙凶狠地瞪着他,笑:“是谁说的,从此都听我的?”
“好~~好~~走路!走路!”白锦堂欢天喜地地跟上。
远处跟踪的双胞胎继续为他们的老大默哀——降伏啦!他们老大已经被公孙彻底驯服了~~~
监狱门前,乔恩-金准备上车,他将被转交回国,在他的国家服刑。
展昭走到车前,递给了乔恩一份资料:“你朋友的治疗记录。”
乔恩接过来,打开,照片上的笑容灿烂,一如往昔。
展昭说:“我看过他的治疗报告,他会自杀是因为他要保护你,他的另一种人格被下令杀了你……他并不是因为脆弱而自杀的,是因为爱你。”
乔恩紧紧地拿着那份资料,茫然地坐进车里,眼泪再也止不住。
展昭缓步走出监狱的大门,回头注视这座巨大的牢笼,它就像地狱,一层一层,关着无数不可饶恕的恶灵。然而就像神曲中对地狱的定义一样,它存在的意义,不在于是否让恶灵遭受惩罚,而是让那些被害的亡灵得到安息,更重要的是,拯救那些在地狱边缘徘徊的灵魂。
漫长的阶梯下,白玉堂正靠在华丽的跑车上抬头对他微笑,有些人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有些人却相信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关键的,是你可以看见身边真正爱你的和值得你去爱的人。
展昭快步跑下台阶,来到白玉堂身边。
“想去看演唱会么?”白玉堂拿出两张票子。
“齐乐她们的?”展昭惊喜地看着那票面问。
“刚走。”白玉堂指指远处,“扔下票子就走了,还说想戒毒,要你给她治疗。”
“你帮她们说情了是么?”展昭上了车,问白玉堂,“让她们参加复试。”
白玉堂耸肩,“谁知道呢?”发动车子,“那天庞煜问你,为什么从来不去参加那些什么国际会议啊,奖项评选之类的,你说他永远不会明白。”
展昭想了想,“总的来说呢,我认为心理学医生归根结底还是医生,医生的本职是什么呢?”
“啊~~”白玉堂点头,“明白了,像他这样的人的确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猫不愧是猫。”
“你又来了,都说没有逻辑?”
“谁说没逻辑?那你说猫不是猫是什么?”
“死老鼠!”
“你怎么打人?”
“打的是老鼠!”
“……好!”搂过来亲!
“你干吗?!”擦擦!
“干吗?我亲的是猫!”
“打死你!”
“猫!我在开车~~”
“不管!!”
车子继续呈s型前进。
是谁说过的,“当一切结束,一切,还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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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凶手 01 模仿
凌晨5:50 由纽约飞往s市的国际航班头等舱里。
经过了将近11个小时的漫长飞行,机上的乘客都显得相当疲倦。
向来好动不好静的白玉堂,更是感觉全身骨头都酥了,转头看看身边的展昭,就见他正专心致志地敲着笔记本码字,而过道另一边的白驰,更是趴在座椅上睡得正香。
“猫儿~~”白玉堂还是决定骚扰展昭。
“嘘~~~”展昭不理他,继续码字。
他们这次去纽约,是给威尔森的案子提供协助,得到了很多资料。展昭和那里的犯罪心理学家就这一案子进行了一些交流,获得了不少宝贵的资料,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
见那猫对自己不理不睬,白玉堂无奈,只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回地溜达溜达。
这时,慌慌张张地走来了一个空姐,她走到白玉堂身边问:“先生,请问您是警察么?”
“是啊。”白玉堂感觉到这个空姐情绪的不稳定,问“怎么了?”
一边的展昭也将注意力从笔记本上移开,抬头看两人。
“嗯,经济舱里有三位乘客的状态很奇怪。”空姐说。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展昭不解。
这时,趴着的白驰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呆呆看众人。
“我看到他们吃了几颗药丸,然后就感觉不太正常了。”空姐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飞机就要降落了,不过他们的样子越来越糟,您可否去看一下?”
“没问题。”白玉堂点头,“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呃,前座的那位乘客告诉我的。”说着,空姐向前方一直,就见前排座位上的一个男子正趴在椅背上,向他们挥手致意。
……?……
白玉堂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转脸看看展昭,展昭对他摇摇头,意思是他也不认识。
那男子看起来和白玉堂他们岁数差不多,穿着时髦的黑色皮外套,相貌出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黄色镜片的眼镜,利落的短发,比亚洲人深的眼窝和轮廓,应该是个混血儿……虽然不认识,但……感觉很面熟。
“不用奇怪。”那人用中指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