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井母声嘶力竭的朝着井父嘶吼着,奔溃的捂着脸痛哭。
井珊和井瑚搂着浑身不停颤抖,快要晕厥的母亲,“妈,小井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我们要相信医生。”
井父依旧沉默着,但是从他的眼色就能明显看出他的焦躁和担忧,他一直以这个儿子为荣,从不来不曾将夸赞和喜欢放在嘴上,他这个父亲更擅长用更大的工作量来表达他对井竖的信任,以及和这个儿子的沟通枢纽。
这么多年,井竖一直表现得让他非常满意,在他眼中,井竖是一名合格而又毅力的军人,却忘了,他——也是他的儿子,他不是钢铁,他也会受伤。
不过什么人敢动他的儿子,也确实很大胆!
手术室的红色手术字眼终于变暗,这一场手术时间不过短短四个小时,但是对于井父一家人来说却如在地狱度过,直到看到井竖安全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起。
“医生,我儿子情况怎么样?”井母起身一个踉跄,幸好被井珊和井瑚扶住,井父也是立刻起身扶上井母。
“没什么大碍,手术很成功,他只是大腿骨折,现在只需要专心做复健就好,大约需要两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完好。”
井母一下子瘫软下来,被井父一把捞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爸妈,你看,小井这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你们都已经一个晚上没合眼了,这里有我们守着。”
“对,爸,你带着妈先回去,然后吩咐阿姨做点汤,小井现在需要营养。”
井母总算被劝慰住了,乖乖跟着井父一起回家替井竖准备营养圣品了。
麻醉药效一过,井竖也就醒了,然后就被两个姐姐死死盯住,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他真的会被两个姐姐身边散发的低压给吓死。
“怎么这么看着我?”刚刚动完手术苏醒的井竖声音还是有点嘶哑。
“你好意思说怎么了?”井珊竖起眉毛。
“老实招待,你惹到什么人了?我前几天刚v,接着就打你电话打不通,昨天晚上就突然出事,是不是和你这次的公务有关?”井瑚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不寻常的气息。她们俩姐妹瞒着父母亲给井竖打了好几次电话,甚至亲自都警局堵人都被井竖完美避开,最后只好放弃心里的不安感,没想到昨晚上就接到电话说井竖出了事。
“你们没告诉爸妈是正确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你是不是动手术把脑子动傻掉了,我们不告诉爸爸,你出了这么大事,爸爸难道不会自己去查,而且这人还敢动我们井家的小少爷,我们井家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好歹是军人家庭出身,怎么说话像个黑社会一样。”
“敢动我们井家的人就要做好被虐的准备,哼。”
“对,我告诉你从小到大只有我们能欺负你,更何况这次还让你出了血,这个人最好自求留个全尸。”
井竖:……
这是不满意他被别人虐了,所以要找回场子吗?
“行了,你们俩就别跟着添乱了,我自然不会放过那人。”
“你现在就老老实实的给我躺在病床上,伤还没好就不要乱蹦跶,这事爸爸自然会接手。”
双胞胎姐妹的话没错,井父已经在着手这件事了。
y市警局气氛在此刻一度呈现凝滞状态,原因无他,井父,时任□□主席的这么大高官此刻亲临警署,警局局长一脸局促不安,不仅手心冒汗,额头更是大汗淋漓。
当初警局接下井竖的时候他就知道接了个烫手山芋,每次都安排最轻最普通的案子交给井竖去跟,但是井竖往往能突破他的极限,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重话,只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但是啊,最终还是出事了,他在心里给齐老大狠狠记上一笔。
“几天能给我一个交代?”真正的大佬终于发话。
“一星期内,我们绝对会将犯罪嫌疑人缉拿归案。”
“一星期?”
“啊,不不,三天,三天!”这是要我老命啊!
“好,我耐心等三天。”
属于上司的威压和低压终于消失,但事实是警局里充斥着哀嚎。
“叩叩——”
“井瑚,你去开门。”
“不要,你去。”井瑚固执的执着于自己手上的苹果。
“你们俩够了,我还是病人吗?”眼看着这两个活宝又要开始闹,井竖只好自己拖着个病腿去开门。
“简耀?”井竖瞪大着眼睛,谁把消息透露给她的?
简耀看着井竖打着石膏的腿,满含愧疚。
“简耀,你来了,快进来。”井珊彻底打开门,让简耀进来。
“你还带花了,干嘛这么客套?”井瑚将刚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简耀,顺手捞过简耀手上的康乃馨。
“我们俩想单独聊一下,你们先出去逛逛。”井竖艰难的开口。
“呦呦,井竖,我可告诉你,简耀可是我们男神的,就算是你是弟弟也不行。”
“想什么呢你们!”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井竖,我……”
“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内疚。”
“但是我还是要说对不起。”简耀放下苹果,紧握着手,“是不是华硕苜做的,是他吧,你能告诉我你在ktv的事情吗?”
“现在并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他所为,但是我想我会查清楚的。”
“那你那天到底在ktv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