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言看着她厌倦的表情,忽然间笑开了,她能感到他被那冰冷镜框所覆住的眼睛充满了冷意与莫名的兴味:“秋,子珍的衣衫被水垄湿了,借你家里的洗衣机用用。”林子珍的面容上莫名的浮起了惊诧:“您说谁的衣衫——”
几乎是瞬间,他的手指恶劣的碰了碰,那茶杯便倾身向着女孩子的的裤子上喷溅出水花,然而在地上打出了一个旋儿。
“够了。”林秋水皱了皱眉,郑之言的唇边的笑花绽开,竟然也有了些兴高采烈的意味:“怎么,同情心泛滥?”
林秋水冷冷的看着他们,也不去看林子珍眼中将欲下却倔强不下的泪花:“我是说,我的家中禁止出行,还是您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我还有事,少陪了。”
“这可不成。”郑之言不知道为何心思忽然恶劣了起来,就像是要同她耗上一样,向着林子珍敲敲桌面:“我可不能送衣冠不整的女人,要是你的未来同事不怜悯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