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萧湛一边亲一边哄她:“本来只是有一点点疼,并不怎么难受。可是你一哭,我心里疼,比身上的疼更疼百倍千倍,乖,别哭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他哄得很有耐心,江令宛就不好意思了。
中蛊的是他,解蛊受折磨的也是他,她没帮上什么忙,还要他哄她。
他也很会哄,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说甜言蜜语。
江令宛被他逗得破涕为笑:“你知道自己不好就行,以后不能再让我担心了。”
萧湛亲了亲她的笑颜,将她拥入怀中:“再等等,等大老爷继承了国公府的爵位,我们就搬出来。”
他应该再等几年,等他离开了国公府再娶她的,现在娶她,其实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过他不后悔。
听到他语气中的自责,江令宛回拥他:“好,别忘了把所有的钱都给我,不管是私产还是俸禄,我通通都要。”
这个小财迷啊,时时刻刻不忘钱钱钱,可是他喜欢。
萧湛只是笑,故意没说话。
江令宛果然急了:“你怎么不说话,莫非反悔了?你之前答应过钱都给我的。别以为你娶了我,就万无一失了,我们可还没圆房呢,我也可以反悔。”
萧湛这才哈哈一笑:“好,给你,给你,都给你,莫说是私产俸禄,便是我也是属于你的。”
江令宛这才笑了:“这还差不多!”
两人说笑了一阵,气氛轻松了许多,江令宛想起他背上一片狼藉,就道:“趴下,我给你擦擦背上的血。”
萧湛看她没有害怕的样子了,就放了心,说:“求之不得。”
他转过身去,把后背露给小妻子看。
江令宛拧了帕子给他擦拭后背,手指从他脊柱上滑过。
小姑娘的手温软,萧湛只觉身上一阵酥麻,险些没坐住。
这个小东西,她知不知道她这样撩拨,是在惹火!
江令宛一边摸他脊背,一边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你脊背上这根黑线仿佛淡了不少。”
她的手轻轻拂过,萧湛口干舌燥,嗓子比刚才更哑了:“不是错觉,的确淡了,解蛊需要六个月,前面三个月后,黑线就会完全消失,但体内还会有蛊毒,再继续解蛊三个月,就能完全清除。”
他脑海里全是她的手,浮想联翩,不可描述。
可现在是白天,他知道她不肯,就转移话题,克制自己的心猿意马:“这蛊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是百毒不侵的。等蛊解了,我百毒不侵的本事也就没有了。”
他随口说的一句话,立刻让江令宛想起前世很重要的一件事。
她记不清是哪一年了,好像是春狩,也好像是秋猎,总之是洪文帝去皇家猎苑游玩时,遭遇了刺杀。
关键时刻萧湛挺身而出,为洪文帝挡了致命的一箭。
箭上有毒,死伤惨重,萧湛却活了下来。
自那以后,洪文帝越发宠信萧湛,夸萧湛福大命大,是他的福星。
正是因为萧湛中箭,定国公担忧他,才在骑马去猎苑的路上摔落下马亡故的。
萧湛醒来之后,心存愧意,整整一年足不出户为定国公守灵。
他虽然整整一年没露面,但洪文帝对他的宠信却丝毫未减少,守灵结束立刻让他做了定国公。
如今看来,前世萧湛没有毒发身亡,极有可能是因为蛊毒还在身上的缘故。
这一世他蛊毒解了,若再替洪文帝挡箭,怕凶多吉少。
她不会让他去的。
不管是出于他的安危考虑,还是不想让萧湛背负害死祖父的愧疚,她都要阻止萧湛去皇家猎苑。
萧湛见她不说话,就问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江令宛拉回思绪,拧着眉头说:“在想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萧湛去含她耳垂,声音低低:“凌霄说,我这是情|欲之蛊,若能纾解发泄,蛊毒就能减轻许多,宛姐儿,你愿不愿意帮我?”
他一边诱惑她一边去扯她衣带,江令宛按住了他的手。
萧湛以为她拒绝了,止住了手,不再动作,不料江令宛却自己把衣带解开:“你背上有伤口,别动,我来。”
她褪去衣衫,主动搂住了他。
她之前不明白萧湛为什么那么喜欢亲她,每一次亲她的时候都格外不知满足,原来竟然是这个原因。
若早知如此,她绝不会拒绝,让他难受。
江令宛抱住萧湛,把唇贴上他的。
萧湛一挥手,落下了帐幔,很快帐幔里有粗重的喘息声传来,男子的混合着女子的。
萧湛声音嘶哑,压抑又渴望:“别动,手给我。”
他抓着她的手向下……帐内的呼吸声更粗重了,这一次,只有萧湛的。
……
一个时辰后,这场不可描述的运动才告一段落,江令宛又一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