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优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微微起伏,披肩早已掉落到地上,里面的睡袍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
她紧闭的双眼颤了颤,象被雨水打落的折翼蝴蝶,挣扎,而又的羞愤再次涌上心头。
就算她早已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也习惯了被人肆意玩弄,可不管怎么麻痹,假装身体不是自己的,还是抵不过心底的恶心。只是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她的一切意愿,自从妈妈意外车祸死亡后,就再也没人在意过了。
包括曾经——那个一手将她从天堂推进地狱的男人。
☆、第2章霸道的男人
秦邵带着薄茧的手,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逡巡,身上越发地火热。正准备将皮带解开,余光忽然瞟见紧抠着藤椅的玉指,高昂的激情一下子冷掉了半截。目光停在靳优状似麻木,实则隐忍的面容上,心下忽又一软,手下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如果这会做了,以她这娇娇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