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侠,万万不可。我们万事好商量,事情一定会解决的,若云姑娘的安全,我们会保证。”
凌越山正气头上,一听这话就反讥道:“你们这么能耐,先保证你家宗主的安全吧。”
宗秀萍反驳不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却见这边宗寻香咚的一下跪了下来:“凌少侠,寻香人微言轻,本不该插话,但容寻香斗胆一求,我家宗主是良善之人,只是被奸人暗害,现在只要若云姑娘能在本族留一段时日,此事自有解决之道。请不要……”她已急得双目含泪,最后只道:“一定会想出办法解决的,宗主也会保证若云姑娘安全。凌少侠,请再多容我们一段时日。大恩大德……”
“停,停,停。”凌越山抬了手阻止她往下说:“别跟我来这套,你也起来,我年纪轻轻,受不了别人跪。
他看着宗潜月黑着脸把宗寻香扶了起来,忽然笑笑:“也好,我也不怕你耍什么花招。宗潜月,如果让我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不对劲,我就会让你的全族人都知道,他们的宗主中毒了,族里的花掌仆宗寻香花药本事了得,已经查出来毒性并快要制成解药了。”
宗潜月一听这个,脸色一变,厉声道:“你最好不要有这个念头。”
“哼,我倒要看看,在那些想对你不利的人眼里,是个半路杀出来的没根没据的花神之女重要,还是一个全族都认识的能解毒的花掌仆重要。”
解开毒源
凌越山这招,果然正中要害,宗潜月面色冷凛,久久不语。凌越山又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会有办法解大仙这个花神之女的套。反正无论如何,我家若若都不能被摆到台面上来,你要么就让大家知道这个花神之女说法是瞎扯蛋,要么你自己再找一个新的花神之女出来。”
言罢,才不管一屋子人还有什么反应,转身就拉水若云走了。
宗寻香低首垂眉,若有所思。
凌越山拉了水若云气冲冲了回了屋,一屁股坐下,喝了二口茶,还觉得窝着火呢。水若云咚咚咚的跑到大浴池那收拾了,出来推他去洗浴,他还不想动,坐着不挪窝。她便软声软气的哄:“去啦,那大池子可舒服了。”
他孩子气的赌着气:“哼,那是他宗潜月的东西。”
水若云失笑,伸手去揉他打结的眉头:“我累了,想睡了,你快去洗,干干净净的我抱着舒服。”又把他的换洗衣物塞他怀里去。
凌越山想想,站了起来,把她拉过来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句:“就你磨人。”然后听话的去洗浴了,那水若云还笑嘻嘻的吩咐了句:“出来不能再皱眉头了。”
待凌越山洗好出了来,看水若云散着发穿着中衣在那写东西,问道:“不是说要睡了,还在捣腾什么呢?”
水若云放了笔,吹干墨迹,找了个信封折好了。过去搂着凌越山的腰,在他身上嗅嗅,笑道:“嗯,香香的。今天我越山哥哥没有瘦。”
凌越山轻戳她脑门一下,笑骂:“冒傻气。”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到床上去,一边道:“怪凉的,也不多套件衣服,冻病了我才不管你。在那写什么呢?”
“有个夜香不是在我爹手里吗?我给爹写封信,明天让秀姨找人送出去,让爹也对人家好点,然后找机会可以让他们父子早日相聚。”
“还对他好点?我当初没揍死他真算他命大。你也不想想他干了多少坏事,毁了多少女儿家。你差一点也遭了毒手。这事就算你愿意作罢,还多的是人要找他们算账的。你忘了那个王员外家的小姐,咬舌自尽的那个,还有那个响雷铁锤张捕头,追捕了他们几年,哪能这样善罢干休。还有啊,当时王员外家那边可是聚了一群江湖人要捉拿夜香的,我们一路往这边来,都这么久了,说不定他们现在都知道你爹手上有个夜香,都去闹着要人了。”
“啊?”刚被塞被窝里的水若云一听这个,赶紧想爬起来:“我还真给忘了,我得给爹多写几句,让他把夜香藏着点,除了防西牙拓还得防着点别的人。”
“行了行了,你乖乖的先睡觉。你爹比你聪明多了,除了夜香还是别人的儿子他不知道,其它的他肯定安排的好好的。”
“我还是再写清楚一点的好,万一他没想到呢。”水若云就是不放心。
“乖,别乱动,要写明天再写。现在先睡觉。我洗得干干净净,你也不好好抱抱我。”他耍赖的把她揉在怀里蹭啊蹭。
她埋在他怀里偷偷的乐,没抱他那现在在干嘛。
过了一会,两个人静静的偎在一起,水若云玩着凌越山的手指,摩挲着他粗粗的指关节,轻声道:“越山哥哥,宗氏会派人去找夜香,应该也会找到我楚盈姐姐吧。”
“嗯,会的。”他亲亲她的头顶:“说不定现在你哥都已经找到她了,都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嗯。”过了一会,她又道:“我有点闹不清,那个宗主是用我们来蒙寻香姐姐,还是用寻香姐姐来蒙我们啊?”
“你就想着是蒙我们吧,这样不吃亏。”他挪了挪,让她偎得更舒服些。“睡吧,嗯,万事有我呢。”
第二天一早,水若云起了身就把给她爹的信补了,然后跟凌越山两个人一起去找了宗秀萍,让她安排人送信去。宗秀萍和西牙朗清免不了又跟他们询问了好多关于西牙拓和夜香大盗的事,然后又都感慨唏嘘,经过了一晚的沉淀,两个人似乎是更坚定了外出面对及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