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让武将带着兵器闯入花园,还说别人是反贼?”
方一勺也点头:“对同胞手足都要赶尽杀绝,这样的人不可能成为一个明君。”
众人都有些佩服方一勺和珍妃,这两个人不简单,武将都已经将皇城包围了,竟然还敢开口教训景熳,在朝好些大臣都不敢出声了,当然,还有些想要开口申讨景熳的,被几个侍卫拦在了身后,像是保护。
而那些王公大臣们突然发现,今日在大殿之上的护卫似乎多了不少,心中微微一动,有几只老狐狸都彼此交换了几个眼色—别急了,看热闹吧,今日估计是施家法了。
景熳冷冷看了方一勺一眼,对秦仲说:“秦将军,派人去搜一下,拍贼景逸在何处。”
“是!”秦仲立刻就派人去搜查了。
正在这是,就听到皇帝冷笑一声,道:“众卿家,今日,朕有一事要宣布。”
众臣都跪拜听命,唯独景熳没拜,他自认大势在握,觉得皇帝必然是要低头了。
就听皇帝到:“今日这宴会,本来是要给我儿景逸送行的。”
众人一愣,连景熳也是一愣,不解的看皇帝。
“逸儿前几日跟我讨了个边关都统的职位,说要出去大漠,过一下天苍苍野茫茫的豪迈日子,历练一下,将来好为国效力。朕已经答应他了,本想今日宣布,在让在场各位长辈,给他些指点。可是如今,太子景熳造反,看来景逸是走不成了。传朕的口谕,即日起,废除景熳太子之位,立景逸为太子,景熳杖责三十,关入冷宫面壁三年,好好反省!”
众臣都道:“皇上圣明,”景熳可是气乐了,道:“秦仲,杀了方一勺这反贼!”
“是!”秦仲抽刀就上来了,沈勇一个纵身到了方一勺的眼前,对秦仲一笑。
秦仲让他吓了一跳,心说这宫女怎么长的那么强壮?
沈勇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喊了一嗓子:“看暗器!”
秦仲一愣,就看到沈勇一闪身,像是要扔暗器,下意识就一下子躲开,却不料沈勇其实是空出了空当来,身后方一勺心领神会,伸手操起桌上一盘黄金臭豆腐,连盘儿带菜,直接飞了出来。
她大的还不是秦仲,而是得意洋洋站在那儿的太子。
太子毫无防备,一下被盘子砸中了,一个趔趄往后推开两步,伸手一抹,满手的臭豆腐。
“打得好!”珍妃拍桌案。
皇帝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她,他向来以为,珍妃是委婉动人较小乖巧的云清的影子,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率真泼辣的一面。突然觉得,自己又何尝不是和景熳一样被蒙蔽了双眼,有些重要的东西,却错过了。
“秦仲,给我乱刀砍死他们!”景熳恼羞成怒,伸手一指方一勺和沈勇、。
秦仲似乎犹豫了一下,身后将士们也都看他的神色行事,见他没动,就都没动。
景熳皱眉,刚想说话,却听沈勇说:“兄弟们,你们确定要听这个人的?你们看他,连父兄都会背叛的人,你们觉得这样一个人会成为一个好的国君,会把你们的性命放在心上吗?”
众将领面面相觑,似乎都有些心动。
景熳皱眉,对秦仲吼道:“秦仲!”
......
秦仲却并没有按照他的吩咐上前带着众人去杀沈勇,虽然沈勇单手拿刀,将方一勺护在身后,似是已经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这时候,秦仲看了看前方的皇帝。
景云皆突然笑了起来,道:“行了,演到这里差不多了,为难你了,带着人撤了吧。”
“是!”秦仲如释重负,对众将领一摆手,示意—撤退!
景熳打击,喊他们回来,却无人理会。
秦仲的突然变化,让景熳措手不及。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中计了,同事,就听到外面人喊马嘶之声传来,又一队人吗杀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景逸和刘伟,还有事先去做说客的刘袤。景逸到的时候,刘伟已经被刘袤说动了,见景逸以来,立刻集合了人马,杀来救驾。
至于刘袤说了什么,众人都不得而知,只是后来从军中传出一种说法,刘袤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原本一贯轻视书生的刘伟说动了心,还让他从此都对书生恭敬有加。
皇帝抬头看了看下马来的景逸和刘伟,笑了笑,看来效果还不错。
“父皇......”景逸本想来救驾,但到了宫门口就看到那些将校们都退出去了,秦仲也没有造反的意思,这让他很不解。
皇帝摆摆手,示意众人都不必惊慌,道:“驸马爷已经救驾了,刘将军辛苦,救驾有功,现代将士们回大营。”
刘伟向来对皇帝是言听计从,立刻到了声“是”,就带着人走了。
“父皇......”景逸还想问,却被刘袤拉到一边,刘袤对他一笑,道:”一看就明白了,皇上聪明之极,已经先于你我洞察先机,化险为夷了,这次,大概只是他给你和驸马的一次历练而已!”
“哦!”景逸恍然大悟,不由感慨,自己还是太嫩,原来父皇早就有所察觉。
皇帝起身,走到了桌前,再看景熳,就见他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皇帝摇头:“疑心生祸害,你何苦以己度人,你皇弟根本没有跟你抢皇位的意思,若是你觉得才学上不如他,应该发愤图强才是,怎么好暗害你的手足?”
景熳咬牙,半响才说:“成王败寇,今日我输了,反正父皇一向偏袒景逸。”
皇上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