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怀疑你,我就是好奇……”
“你不是一向觉得我刻板,我能有什么让你可好奇的?”温行之边揉她的脑瓜便训道。
温远撇嘴。视线往行李箱上瞥了一眼,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她歪过身去,从行李箱最里的隔层中取出来一份色调鲜艳的礼盒,打开一看,竟是w市最富盛名的丝绸。
“这、这是什么?”
“礼物。”温先生的本意原本是要她自己发现的,却没想这丫头的注意力从来都在别的事情上。
温远惊喜地睁大眼睛:“给我的?”
她手脚麻利地拆开包装,温行之看着她,嘴角虽是有笑,但嘴上还是不放过她的,“要是能在行李箱里找出一根头发丝儿,那这礼物可就是送给别人的。”
知道温先生这是在挖苦自己,温远瘪了瘪嘴:“说了不是故意的嘛,别那么小气。”
他带回来了两套丝绸,足够做四件旗袍了。温远拿出一个颜色比较艳丽的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兴高采烈地问温行之:“这颜色配我好不好看?”
温远的皮肤一向很白,细瓷一般。再加上刚刚蕴了点儿眼泪在眼眶之中,衬得外的黑润明亮。盈盈秋水,淡淡春山。这靓丽的颜色衬着这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明艳动人。
温行之倒没急着回答她这个问题,他用手丈量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游移的同时,他说道:“年底回b市,那儿有几个老手艺人,让她们给你做几套。”
穿上了,定是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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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温远磨蹭了一会儿,便去浴室洗澡。其实她今晚还是有些紧张的,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小别了才十天,但也总归是十天不见。从车上被某人吻过之后,温远就觉得今晚得发生点儿什么。
不过温小朋友到底还是小朋友,某些事上呢,虽然被温先生调教了半年,但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一想到这个温远心情是复杂的,有些忐忑,有些期待,脑子乱乱的。一乱的后果就是,温远洗完澡,发现自己忘了带浴巾。
她捏着毛巾在浴室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难不成就这样光溜溜地出去拿?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送上门吗?权衡之下,温远将浴室的门开了一线,透过这线小缝,温远把脑袋挤了出来,客厅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想必这会儿温行之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外面的温度相对浴室来说有些稍低,温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大着声音喊温行之给她拿浴巾。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了,温先生步伐轻轻地向浴室走来。借着这昏黄的光,他瞧见了某人的脑袋从门缝里缩了回去,门稍稍掩合了一下,大抵是被冻得。他将步伐尽量轻到悄无声息的地步,趁她的警觉性不够高的时候,一把推门而入。
温远被忽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啊了一声之后用毛巾遮住了上半身,发现不对劲后又去遮下半身,再发现庇上不庇下之后,她将毛巾竖了过来,勉强地遮了一下。
“你,你怎么进来了?”
温行之挑挑眉,“不是你叫的我?”
温远欲哭无泪,“我、我没叫你进来。”
浴室里有一盏大灯和一盏小灯,温行之关掉了大灯,开了小灯,才对温远说道,“过来。”
温远慢慢地向他挪了过去,“我自己换!”
温行之只瞥了一眼她那故作坚定的模样,捞过她手中的毛巾,在她还来不及尖叫之前,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子。温远连忙劈手夺了过来,将浴巾紧了又紧,才敢抬头看他。
温行之隐隐觉得她这动作有些好笑,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见她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便用手中的毛巾为她擦拭。温远松了口气后,才发现他穿着睡衣,“你洗完澡啦?”
温行之淡淡地嗯了一声,“把头抬起来,眼睛闭上。”
“为什么?”温远扁嘴。
温行之没回答,只是用手将她骨碌骨碌转的眼珠给闭上。温远不服气,哼了一声,倒是很听话的没有睁开。眼睛一闭上,其他的感官便不自觉地被放大许多,尤其是听觉和触觉。此刻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脑袋上那只擦她头发的手动作越来越缓慢,接近爱抚。温远只感觉浑身的温度骤然升高,等到她终于忍受不了的时候,温远嚯地睁开眼。
对面的人一点儿也没有被她吓到,但是温远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东西。身为一个实质上非常纯洁保守的姑娘,温远事到临头有些退缩,她眨了眨眼,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被他拦住了腰肢:“头发还没擦好,干什么去?”
“我——”
温远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刚刚拉扯了那么一下,她的浴巾松了一大半,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出来。温远不禁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补救,便听见啪的一声,小灯灭了,而她也在慌乱中被某人直接抱坐在了洗漱台上。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一颤,顺势揽住了面前这个人的脖子,无形中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这姿势简直就是在邀吻,而温先生自然也没辜负她,托住她的手微微使力,将她抬高来应和自己。带着炙热温度的吻先是落在她脖颈的一侧,继而沿着她的下颚向下滑去。温远想推开他,可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儿劲来,只感觉心跳如擂鼓,就如胸前那对小兔子一般,被人抓在手中狠狠地蹂躏着。
温远终于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