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瞪着路天青道,香花楼后院的火可是你放的吧?阿南也是你烧死的吧?”
路天青笨嘴拙舌地道:“我,我……”
林风立马咄咄逼人地道:“火是不是你放的?我有没有冤枉你!”
路天青急得脸涨得通红,却在众人齐齐注视的目光下,勉强道:“火,是我放的,但,我……”
楚凡立刻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道:“司庄主,您看,他都承认了。”
司明宇冷冷地看着楚凡道:“他放火烧了香花楼,却与楚少堡主有何关系?”
楚凡紧咬钢牙道:“他放火烧死的,是我一个远房的堂弟,因为落难才到了香花楼,却被他因妒成恨,活活烧死!”
司明宇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看向楚凡,缓缓道:“所以,是你要把他送到龙岗去的。”他甚至没有用问句。
楚凡狠声道:“不错,像他这样的人只配烂死在那种地方!”
司明宇似乎是面无表情,但贵宾房中的人却都从他身上感到了一股无法抵挡地寒气席卷而来,“我明白了。”
听到这句话。
路天青整个人瞬间僵硬如石,脸色如土地呆立着。
楚凡偷偷地松了口气,赵令的嘴角也悄悄划过一丝松懈的笑意,而林风的脸上更是藏都藏不住那幸灾乐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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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个卑微到极致的要求
然而,楚凡的放松,赵令和林风的笑容都只维持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僵在脸上。
因为,司明宇突然看似随意却异常坚定地一伸手,就将路天青直接拉进了自己怀中,道:“天青是我从龙岗带出来的,龙岗的邵老四也是我杀的。所以,现在天青是我的人。”
他的声音清冷而明亮,更带着一股夺人心魄的气势,让楚凡、赵令和林风三人同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只听,司明宇依然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他是我的人,那么他的事,我都会一力承担。”
当路天青被他轻轻拥住时,他整个人一直紧绷的身体立刻松懈下来,软软地偎进男人的胸口,外面的一切天寒地冻已经都与他绝缘。
因为这个人可以让他依靠和信任。
楚凡震惊望着相依的两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赵令和林风两个人已经有些心虚腿软了。
楚凡紧握双拳,沉声道:“司庄主,您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其实,他千真万确是个卑鄙无耻,下(流)( y- in )荡之徒!”
此话一出,司明宇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让这无比紧绷的场面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路天青在他怀中悄悄地抬起头来,男人望向他的眼光中带着宠溺,两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柳河镇的那晚。
四目对视,无声地对着话。
你看,他们就是这样骂我的。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当司明宇再转过头望向错愕的楚凡时,他的笑容已经消失无踪,目光中透着寒意道:“请楚少堡主慎言。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
他的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三人,缓缓道:“我会让人重新调查事情的始末。如若,真是他犯了错,无论是楚家堡,或者是海天帮,你们想要如何,尽管划下道来,我司明宇的人,就算真得杀人放火了,我也承担得起!”
“但是,如果是天青受了委屈,那么,你们就等着我划下道吧。我云梦山、茗剑庐也不是随便能让人欺负的。”
话毕,他没有再理睬三人,转身拥着路天青走了出去。
这番话却犹如一个惊天巨雷把楚凡、赵令和林风三个劈得目瞪口呆、脸色如土、全身发麻!
那如同暴雷响彻天空般的话语在三人耳中隆隆作响、回音不断,震得他们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楚家堡堡主——楚涛的六十寿宴,本该是宾客云集、欢声笑语、满堂喜庆。
但是,当晚的每一位宾客都无比失望的在一种异常诡异的氛围中艰难的度过。
没有传说中的那位天下第一剑到场,虽然据说是茗剑庐主人请自送来的那颗纯金寿桃十分显眼地摆放在了大厅正中。但,那些春心萌动的女客们十分遗憾地没能一睹真容。
而最为令人觉得怪异的是,三位楚家堡的主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笑容生硬、脸色灰暗的楚涛,强颜欢笑、郁郁寡欢的楚心,心不在焉、神情恍惚的楚凡。
整个无比沉闷压抑,故作喜气的寿宴在临近尾声时,不知从后面坐得比较偏僻的哪个桌子开始,传出了一些闲言碎语。每个声音都很轻很低,但却传得飞快。
楚家堡不知何故得罪了茗剑庐,在寿宴的当天中午,在临近的三河镇的酒楼里发生了冲突。所以,茗剑庐的司庄主才会拒绝出席寿宴,两家的关系已经彻底决裂。
自然,这个流言在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江湖。
故作欢笑的寿宴草草结束后,楚凡敏锐地观察到,父亲第一时间找到了同样全程不在状态的赵令,并将把他秘密地叫进了书房。
楚凡不禁回想起下午,当他带着震惊、不解和郁闷回到堡中,并向楚涛叙述了一切经过后。楚涛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犹如突然带上了一张硬板面具似得,然后,只是缓缓地说了一句话,道:“当时就不该让你太任性,轻意处置了那个小倌。应该杀了一了百了。”
当时,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