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耳边传来蒋震安y-in测测地声音道,“我就是喜欢干你们这种风韵犹存又耐c,ao的,那些嫩得一点也不劲弄,玩几下就没气了。”
半昏半醒之间,蒋震安似乎走出了门,门外那个路天青很熟悉地声音远远地传来道:“盟主,不知天青侍候得可好?”
蒋震安笑道:“这个挺不错,不知赵帮主可否割爱,让他留几日?”
赵令献媚地笑道:“当然,当然。盟主错爱,那是天青的福气,您要留几日便几日。”
路天青默默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经顺腮而落,s-hi润着身下一片狼藉污秽的床单。
第4章 故人
月色西沉,在西偏厅那一片难以描述的欢声笑语中,也留宿在江北盟分舵的楚凡独自一人散步在后花园,听着那里传来的阵阵污言秽语,他眉头紧锁地朝着花园深处走去。
假山池塘边,有一个人影正坐在水边默默出神。
楚凡一眼望去,就觉那人影似乎分外熟悉,他忍不住轻咳一声,走上前去。
池塘边的那人听到声音,不经意地转过头,与楚凡四目而视。
楚凡脱口叫道:“是你!”
池塘边的那人看到他却没有半分惊讶,只是慢慢地站起身来,虽然带着刀疤,但仍然削瘦俊美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道:“好久不见,表哥。”
借着月光,楚凡立刻看清了他脸上的刀疤,惊道:“你的脸,怎么会……”
池塘边的人——萧南,恍如未闻他的问话,只是淡淡地径自道:“啊,不对,不能叫表哥了,应该是楚公子才对。”早在前厅时,被吩咐出来跑腿的萧南就在无意中看到了他。想想如今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让萧南已经麻木的心忍不住泛起一丝难耐的酸苦。
楚凡微微皱眉,道:“阿南,姨丈的事是朝堂之上的事,不是我们这种江湖中人可以管的。事后,我们已经尽力周旋,才保下你的命。可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南的脸上越发苍白了,讥讽得笑出声来,“保下我的命?真是感谢你保下我的命。让我苟且存活、生不如死!真是感谢你啊!”
楚凡觉着不对,问道,“不是把你发配边关了吗?你没有去边关吗?我还特地去边关寻了你好几次,都是下落不明。原来,你在这里。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南历经沧桑,无论真假与否都不能改变什么了。
他听到这番话终是长长得叹息了一声,“也许是我命该如此。”他低头自嘲似得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楚凡正待叫住他,忽听一个声音粗声叫道:“阿南,你人在哪里?”铁头粗壮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花园里,正迎上走过去的萧南,伸手就要搂过去,萧南下意识的避了一下,问道,“我就在后花园,有事吗?”
铁头冷哼一声,“没事就不能找你。现在调前院去就不认识人了?”萧南听着他的冷笑,想起以往的拳脚相加和任意污辱,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反正他们都忙着呢,今天连路管事都亲自上阵了。今晚没人管,不如你帮爷也舒缓舒缓。”铁头说着就要伸手摸上来,突然,只觉手腕一阵巨痛,他惨呼一声跌倒在地。
萧南回过头,楚凡脸色铁青地站在他身后。
三天后,香花楼的后院。
华丽的房间内,飘散着媚人的熏香。赵令斜靠在躺椅上,身边的美人眉目艳丽,肤白体纤,正香花楼南馆的头牌——林风。
对面,楚凡对着林风似有若无的媚眼恍若未见,只是正襟危坐地道:“赵帮主,需要多少银两你开口便是,加上你护院是的伤……”
赵令一摆手,道:“一个护院而已,楚少侠言重了。不过,萧南当日被送到我这儿来是被指了名的。我这个小小的海天帮可不敢擅自处理了他。”
楚凡皱眉道:“那是两年前的事,现在早已新帝登基,改朝换代了。”
赵令突然笑了,笑容充满了不明深意,道:“从他被流放边关改为送到我的香花楼那一天起,就已经与朝堂无关了。”
楚凡怔道:“什么意思?”
赵令玩味笑意更深了,道:“江湖事江湖了。”
楚凡怔怒道:“是谁!?江湖上谁不知道萧南是我楚家堡堡主的表侄,谁敢这么大胆?”他突然刹住了话语,脸色一下煞白。
赵令淡淡道:“楚公子想必已经明白了。其实,堡主也是一片苦心,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多多思虑一下为好。”
楚凡的脸色由白转青,颤声道:“是,是我父亲的意思?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猛得站起身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转身冲出门去。
林风偎进赵令怀中,柔媚地问道:“真得是楚堡主把人送来的?这是为什么呀?”
赵令轻拍着林风的背,道:“玩个小馆,包个娈童,不过是为了换换口味。怎么可能真得让他们你情我爱的纠缠不清呢?这就是那些名门大派的真面目。”
林风轻捶了他一下,娇嗔道:“对我,你也是换换口味,是吧?”
赵令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捏着他连连喘息,道:“你什么口味?我来好好尝尝。”
两人正在床榻上厮混间,忽得门外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帮主,路管事回来。”
赵令收回了手,坐了起来,道:“让他进来吧。”
被蒋震安硬留了三日的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