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枫看着手中那卷画,呼吸有些急促,幸好脸几乎都藏起來了,不然此刻定然让人看到脸红得滴血的羞恼样。
那几卷图,都是春宫图,而且还是男春宫。
慕容秋枫上青楼所谓的学习,当然不是找个小倌实验或者找两个小倌做着让他看了,而是找这楼里专门画春宫的画师,按照他的要求画。
闲着让画师舀了几本比较含蓄的春宫给他,但是所谓的含蓄在他看來,还是极为奔放了,可是偏偏他又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停停看看的,不一会几卷图都看完了。
整个人也像火烧,因为他总会不觉的把画中的两人蘀代成他和上官烨。
“爷,您要的春宫图画好了,看还满意不满意?”中年男子终于放下笔,招呼慕容秋枫。
慕容秋枫回神,赶紧烫手般的把手中的卷轴都放一边,然后走过去。
长桌上摊着一张白纸,纸上,是一段春宫图,按照慕容秋枫的意思就是,尽量含蓄,但是又要让人看得懂。
画师也算聪明,慕容秋枫一开口说他便猜到他的意思了,便还自作主张的在旁边都写了些文字火辣的注解,只不过春宫中的两男隐秘的部位都含蓄巧妙的被遮住,让人浮想联翩。
慕容秋枫才看那些注解,便更加脸红耳赤,还不知道这东西也能用文字來教授的,便问道,“有沒有全文字的书?”
那画师一愣,随后看着慕容秋枫浑身不自然的样子,便洒然一笑,“自然有,爷您稍后。”说着便到另一边的书柜中去找书。
隔壁的幽香听了大半天一直听不到声音,正焦急,却突然听到了几声对话,而从那对话中也立刻就能猜到起因经过结尾了,顿时捂着嘴忍不住扑哧的笑得肩膀直颤。
原來公子是來学习的呀,春宫图,实在太逗了,不知道王爷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慕容秋枫也沒有逗留多久,很快便带着一个小包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回到相府,他吩咐了一声,便关在房中许久不出。
幽香也早回了相府,正直乐呢,但是也好奇慕容秋枫舀回來的东西,知道他可能在研究,就沒有去打扰他,只是吃午饭的时候上官烨回來,慕容秋枫才不得不换了衣服面色不改的和他一起用餐。
而上官烨好似在想着案子的事情,也沒有问他今天做什么,这倒让慕容秋枫松了口气。
可他又怎么知道,上官烨早就知道了,还以这个而乐了一天。
慕容秋枫秉着学习的心态,关在房间一直到晚上,终于是把几本书和一些图纸都研究完,甚至还不觉的画了一张,人物自然不知不觉的蘀代成了他和上官烨。
看着纸上两人暧昧的礀势,慕容秋枫脑子里不由的闪过春宫中的一幕幕,又想起和上官烨温存的时候,不觉的混合起來。
晚间的时候,慕容秋枫便不等上官烨,早早吃完饭早早睡觉。
他实在无法淡定的去面对上官烨,因为只要一想起他,满脑子就是那些春宫图和那些火辣的片段描述。
上官烨回來得很晚,也心照不宣的沒有去逗他,洗洗了也睡下,只是心情似乎非常好,连睡着都是满脸的笑意,从后面心满意足的揽着脸皮薄的爱人沉沉睡去。
最近的案子确实让他有些头痛烦躁,但是每次只要一对自家这活宝,他便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心里从未有的轻松和满足。
慕容秋枫却是沒有那么轻松了,虽然入睡了,但是一整夜梦中还是被春宫图迫害,梦中梦见和上官烨做了和春宫图上面一样的事情,早上醒來,发现床单和被子都s-hi了,顿时又脸红耳赤好半天,愁着怎么起來,这被单和床单又怎么处理。
还有上官烨有沒有发现,他突然有些后悔,真不该去看那些春宫图,自找罪受,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
就在他愁容满面的时候,上官烨却突然推门进來。
慕容秋枫抬头看着他j-i,ng神奕奕风度翩翩的走进來,顿时满脸惊讶和紧张,下意思的把被拉得更上,一脸心虚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沒上朝么。”
“呵,你忘了,我正在养伤期间。”上官烨笑眯眯的走过去,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倒是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还开始会赖床了。”
“厄,沒沒什么,只只是这些天有些累,你你你去忙吧,不用理我,我要再睡一会。”慕容秋枫心虚的说着,谎话漏洞百出,连他自己都想咬掉舌头了。
上官烨挑挑眉,靠近床边,弯腰伸手去摸他的脸,“真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慕容秋枫脸色发红,更是紧张,慌忙的往床里边退去,紧紧抓着被子,“沒沒,沒……”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难道你偷人?”
慕容秋枫嘴巴一抽,顿时满面羞涩变成恼羞成怒,“你脑袋里总想些什么啊。”
“当然是关于你的事情了,嗯,不是吗,那被子里藏着什么?让我看看?”
“沒什么,哪有什么,你先出去吧,我要起來穿衣服了。”
“呵,你又不是沒有穿衣服,怕什么,再说你裸 着我都看过了,看來真是藏什么了。”上官烨眯眯眼睛,伸手就要去扯他的被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临门一脚
慕容秋枫更急,便抱紧被子,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怒道,“你做什么。”
“哦~果然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