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两家之间的篱笆墙都可以共用一堵,面积比现在住的小院子还小得多。没办法,一贯钱只够买这么大的地方。
两天后,盖着大红印章的户籍和地契交到了陈阿福的手里。陈阿福看了直乐,终于放心了。
一旁的大宝急得直扯陈阿福的衣襟,“娘亲,快给大宝看看,快给大宝看看。”
陈大宝捧着那张户籍看了又看,逐字逐句念出声,不认识的字请教陈名。念完后,知道自己正式成了娘亲的儿子,没有谁再能改变了,自己和娘还有了宅基地,开心不已。
他又郑重地把户籍还给陈阿福,说道,“极好。娘把它收起来,藏好,万莫弄丢了。”
然后,娘俩手牵手来到院子里,看着东面的那块地傻乐。那块地上,长满了杂草,还有几丛竹子,一棵桉树。
陈阿福比划着说,“修房子的时候,把那棵桉树留着,夏天可档荫。后院再修个鸡圈,咱们也养几只鸡。”
陈大宝激动得眼里直冒小星星,拉着陈阿福的衣襟嘟着嘴说,“娘啊,娘啊,抱抱,儿子要抱抱。”语气比之前娇糯了好多,舌头都有些拉不直了。
这小子,撒娇的功力真不弱。
逗得一旁的阿禄笑出了声。
陈阿福也有些好笑,还是吃力地把他抱起来,看到他充满希冀的眼睛和得意的神情,心里说不出的柔软。娘亲的痴病还没全好,能遮风挡雨的茅草房子还没开始修建,他就已经激动成这样了。她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下,先左右,后鼻尖。
陈大宝咯咯笑了几声,也在娘亲的脸上亲了三下,先左右,后鼻尖。亲完了又说,“娘,大宝是你的亲儿子,以后不要再说大宝是你们捡来的话了。”
“嗯。”陈阿福点点头。
他们的母子缘分终于彻底定下来了。两人现在还没意识到成为母子的他们,这一世相互扶持着将经历怎样的喜怒哀乐。
乐呵完,陈阿福知道,家里借了债,自己又开了那么多空头支票,下一步就是该如何赚钱了。只是自己的手腿还不算很灵活,先让陈名和王氏做些。
她拿了根棍子在地上划了两个筐的形状,一个是稍大稍浅的小方筐,一个是稍小稍深的小圆筐,又讲了具体特点。说这是针线筐,让陈名照这个样子编,大中小号都编些。她想等到六月十九,也就是观世音菩萨的寿辰去红林山灵隐寺卖。
她听王氏说过,那天,灵隐寺会来许多女香客上香,很多还是省城、府城来的。
陈名看着地上的图形还有些怀疑,说道,“针线篓爹编过,不是这个样子啊。”
陈阿福笑道,“针线筐跟之前咱们用的针线篓不太一样,编好后,还会用布和络子修饰一番,好看得多。”
陈阿福看了古代的针线篓,又问了王氏,都是清一色的草编或是竹编圆筐,千篇一律,又太过古朴。哪怕是有钱人家女人用的最奢侈的针线篓,也顶多是用木头做个盖子,盖子上再雕上花,刷上漆。还有针线包的样式也非常简单,有些像荷包,只不过多用了几层布缝在一起,好在包上别针,里面再装些线。
针线筐和针线包,是古代女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几乎要陪伴女人一辈子。若做好看了,可是能大赚一钱。
第18章病好
看到千篇一律的针线篓,陈阿福想到了前世样式繁多的收纳箱。若把收纳箱改改当针线筐,可比这个时代的针线篓好看一百倍不止。
那些收纳箱虽然塑料的居多,但也有布艺的,或是用布装饰草编或是竹编小筐的。塑料的肯定别想了,纯布艺的装不了多少东西,家里又有陈名这样的人才,她就选择了布艺和草编小筐相结合的样式。
她想先只做两种样式出来,这东西简单,别人模仿得快。分批推出新产品,能多赚点。这种东西,赚大钱不可能,但靠着新奇搏眼球,小钱肯定会赚些。
她讲了怎么用布装饰针线筐,还讲了跟这个时代不一样的针线包,也只有两个样式。就是仿前世的针线包套装,里面既设计了别针、装线和顶针的地方,也设计了装小剪刀或是鞋锥子的地方。合上是一个扣着盘扣的漂亮的包,打开后平展的布上又多了几个小包或是布带,能装或是固定许多做针线活的小东西,既整洁又美观别致。两个样式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长方形,一个是圆形。
做针线包的料子要好些的料子,做针线筐的布不要太好,颜色鲜艳些就成。上面再缝点碎布剪成的花和叶,或是小动物。这样既别致,又省了绣花的麻烦,省时间。
王氏是绣娘,对美好的东西领悟得快,听了陈阿福的话新奇不已,眼睛都亮了。虽说还没看到实物,但想着就别致,好看。
她惊喜地对陈名说,“当家的,这种针线篓和针线包的确比我们现在用的好看得多,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陈名听王氏这么说,也高兴了,说道,“那咱们就多做些,十九那天都拿去卖。这东西人家学得快,若学去了,咱们就卖不起价了。”
陈阿福点头称是,又对王氏说道,“娘,你过几天去交绣活的时候,多买些好看的布头或是碎布回来。你再少接些绣活,我的指头现在不太灵活,许多活还要娘帮着做。”
买布头和碎布王氏答应得痛快,绣坊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两样东西。可她不愿意少接活,想每天夜里再做晚一些。
陈名劝道,“你现在已经做得很晚了,再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