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离听得很不入耳,这算什么话,软威胁?“什么叫我不想说,我还把名字告诉你了,你的名字我却不知道呢。”
“苏离离是真名么?”木头兜头问道。
苏离离一噎,被他深深地白了一眼。木头提了剑转身就走。她一把拽住,“你去哪里?”
“回去睡觉!再过会儿天就该亮了。”
苏离离拖住不放,“不行!你陪我在院子里坐坐。万一……一会……那个人……”
木头板着脸不听,苏离离央道:“木头,程叔去拉板材还没回来,这一院子除了我就是你。万一我回去,那人想想不对劲儿,要回来宰了我,你慢一步我就完了。”
木头回身跃上堆放的木料板子坐了下来,“他背后还有人。他主子不说杀你,他就不会杀。”
苏离离蹦上前去,也爬上那半人多高叠放的成板,背靠着后面堆积的木料,“你怎么知道他还有主子?”
木头坐进去些,抱膝沉吟道:“你说他上次在定陵拷问一个小太监。既是涉及皇宫内院,便不是江湖中事。此人非官贵,定是为人效力。”
苏离离沉思片刻,道:“你知道有哪一个大官姓祁么?”
“朝中没有。”
“幽州呢?”
“幽州……有,幽州守将祁焕臣。”
苏离离冷笑,“想必是这位幽州的祁焕臣。”
木头冷淡地补充,“此人五十多岁,三年前调防幽州,守御北方,倒是一员良将。”
苏离离冷哼一声,“治世良将,乱世奸臣。”
木头默然不语,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