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死了。”屋门未关,李单琰走到门口,刚好听见顾浔的问话,“她手下去埋尸体的时候我看见了。”
“那你没事吧李蠢蛋?”
李单琰进屋的步伐顿了一下,“无事、他没看见我。”他在空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是我远远地看见阿肆的衣服了,但我确定那人是阿肆没错。”
时代看他几眼,他神色不对,便知道他在说假话,但也没再问下去,人没有事情便好。
“那茶是阿肆喝了?不对啊……华亦荨呢?华亦荨怎么样了?”姚蓁蓁奇怪道。之前阿肆自己说的,是华亦荨指使的,那么喝茶的人,也应该是华亦荨才是。
“华亦荨还活着,就是受了伤。”顾浔道。刚刚他走得急,也没怎么在意华亦荨,她是受了伤不错,但具体怎么样他是没仔细查看的。
“她受伤了?”李单琰抬头,额前的碎发掉下几缕,落在他眼前。
受伤了好,受伤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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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暑气难消,尤其是午后,日头更是磨人,大家各自回房。
姚蓁蓁心里对顾浔莫名憋着一股气,却没处撒,直给自己灌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