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的那根弦绷得太紧,总有一天她会自己逼疯自己。
女人近乎绝望频死的目光让席慕怔了怔,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慌意,从心口直涌脑门。
仿佛尤妙这个模样他在梦中也见过似的,会失去她的感觉太强烈,席慕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收敛了脾气:“是爷错了,别哭了,哭的爷心慌。”
尤妙依在席慕的怀里,越哭越觉得委屈,眼泪越停不住的往外冒。
席慕给她擦拭着眼泪,小心翼翼的模样跟刚刚他凶狠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爷刚刚是开玩笑的,爷知道妙心里只有爷一个,爷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胡话了。”
男人的鼻边还沾着猩红的血迹,怜爱是表情挂在此时他的身上格外的卑微,整个人仿佛脱掉了世家公子的那层外套,除了哄好怀里女人其他什么都不在意。
而女人虽然在痛哭,却没有丝毫挣开男人怀抱的意思。
这幅让人无法插足的情景让尤锦的表情黯淡,他刚刚还在想尤妙是被逼迫,根本不可能喜欢上席慕,但现在的样子看来,她可能真像是那些人所说十分爱慕席慕。
心仿佛被捏成了一团,尤锦疼得有些难以呼吸,手紧紧抓着坚硬的土地,靠外部的疼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