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他,她那么劳心劳力的还不是为了他这个小兔崽子。
……
席慕再不乐意,这事也是敲定了。
接下来的日子,尤妙便伺候起了李氏的晨定昏省,待在荣锦院的时辰比待在鸿珐院的还要长,基本上都是天刚亮就去李氏那边候着,然后等到天黑了也不一定能会鸿珐院。
而席慕除了最开始跟老伯爷聊了试题,后面就闲了下来。
每天就是亮着一双眼睛等着尤妙回院子,尤妙有次忍不住道了句:“怎么像是曲韵苑的那只黑熊。”
黑熊虽然叫做熊,但只是一只壮一点的黑狗。是旁人从西域弄来的稀奇狗种,送给伯府看家护院。
因为长相跟寻常土狗不一样,伯府的人是把它当做宠物在养,没短它吃喝,都是拿好肉好骨头养着。
喂得饱,但它还是馋的很,见到人就双眼发光,流口水,想要吃的。
身为个新婚没多久,就因为新婚妻子太劳累,每天晚上只能吃素的男人,此时还要被说成是狗。
席慕真想把尤妙抱起来扔到床上,让她晓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但触到她眼下的青黑,实在qín_shòu不起来。
“怎么会累成这样?二嫂给你添乱了?”尤妙伸出一根手指挡住了席慕靠近的脑袋,疲惫的走到了床上躺着。
“眯一会我就去洗漱。”
说完尤妙就闭了眼。
以前尤妙觉得高门大户的内宅妇人是真的舒坦,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人都是被翡翠金山供养着的。
但这几天算是颠覆了她的认知,比起这些主母,妾侍才算是过得舒服,往事不管得宠的每天晚上还有男人睡。
哪里像是当家主母,府里的大小事都要管,每天竟然都能满当当的排满了事情。
李氏身边妈妈还算是得力,她在边候着都能见到李氏为不是事情头疼。
她这几日天天去荣锦院,其他媳妇看到了,虽然以前李氏都没让她们过去立规矩,但尤妙既然做了,她们于情于理都不能落后。
本来这几人当众席大少夫人对尤妙的态度还算是过得去,但发现李氏全心全意的教她中馈,虽然伯府以后的中馈落不到她的身上,也嫉妒的仿佛跟席二少夫人站到了同一阵线,没少为难尤妙。
这些都是小事,今个尤妙开始了解伯府每个区域的作用,下人都见了好几拨,还得记他们的技能分工。
现在眼睛都是花的。
见着尤妙刚沾枕头没一会呼吸就均匀了起来,席慕又好气又好笑。
旁人家都是夫君累,媳妇儿在屋里守着,等着男人回家就端茶捏肩,到了他这儿就反过来了。
晓得尤妙嫌弃他按肩不舒服,席慕小心翼翼的替尤妙脱了衣裳,拿了热毛巾替她敷了敷,便把人塞进了被子里。
白白嫩嫩的四肢,略有一点小肉,就像是新鲜的藕子,没咬光是看着,就觉得有汁液在嘴里四溅。
席慕舔了舔唇,光是看看就当自己是吃过了。
不知道是尤妙太累,还是席慕有偷香窃玉的天赋,一遭弄下来尤妙依旧闭着眼没有醒来的意思。
等到尤妙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天全黑的时候,只有月亮懒洋洋地挂在天幕边上。
尤妙动了动身子,想把压得她透不过气的身子移远些,但席慕察觉她的动静,下意识抱得更紧,手还在她背上拍了拍。
尤妙再动,他便哼哼唧唧的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口。
见状,尤妙无奈地放松了身子,随他去了,反正她的头压得是他的胳膊,明天手麻的也会是他。
……
到了隔日,尤妙再去荣锦院的时候,席慕也跟着去了。
拿着一把春扇,拎了一金丝雀的鸟笼,到了地方就好不见外的吩咐起丫头,把李氏的藏茶拿出来泡。
连茶具也钦点了要李氏喜爱的那副鎏银百花香炉掐丝珐琅的。
李氏想赶人,席慕就拿着他那些铺子的账本问李氏,非要跟她聊店铺的发展。
扰的李氏烦不胜烦,东西虽然都是她给席慕的,但她这个儿子在管理铺子上,比她大胆有本事的多,她还能不明白他只是想寻借口跟尤妙待在一起。
席慕这样子,席家的几个少夫人都不想往荣锦院跑了,本来伺候婆婆就不是一件多让人高兴的事儿,她们还得忍受席慕充满爱意看着尤妙的眼神。
尤妙打个算盘他直勾勾的盯着看,尤妙喝个茶他不挪眼;连尤妙跟她们说话,他都能在旁边含笑,不晓得还以为尤妙在唱歌他在聆听呢。
虽然她们成婚早,但都还是女人,看看她们相公对她们的样子,再看看尤妙跟席慕。
她们打趣都是发酸的打趣,别说她们受不了,李氏这个当娘的看着都头疼。
席慕大约是知道了她彻底接受了尤妙,也不怕婆婆见不得媳妇抢儿子那套,放肆的向所有人表明他沉迷于他媳妇的美色。
他媳妇不看他,他光看着她就能眉眼含春。
她怎么就生了那么个不着调的蠢儿子。
李氏算是认了输,接下来的日子,除了些必须的事,能拿到鸿珐院处理的,就让尤妙带回去处理。
见状,席慕还假模假样的不跟尤妙走,说要留在荣锦院陪娘。
听着李氏掐了他腰间几把,活生生的把人给掐走了。
半个多月的时间转眼即逝,很快便到了婚礼。
虽然只是走个形式,李氏也提前一天把尤妙从席慕的怀里抢了出来,把人弄到了别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