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这话说出来不是伤儿子的心……”席金盛急切地说道,虽然不在乎席慕这个儿子,但他对老伯爷却是十足的孝顺。
“你哪里晓得伤心,你要是知道伤心就不会这些年那么对慕儿,他是做错了什么,就因为道士的几句话你就把他当做仇人瞧。”
也到不全是道士的话,该说席慕本来就没投席金盛的眼缘,然后道士说的话又应验了几次,所以他就越看席慕越不顺眼。
“父亲多想了,儿子对席慕那小子只是恨铁不成钢,再说春闱的事本就不能拿来玩笑,他这些年什么都没学,去参加考试不就是去出洋相?白白浪费了卷子笔墨。”
这话说出口也就席金盛觉得自己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别的人家都是鼓励小辈去参加春闱感受氛围试试手,席慕要是去参加就是出洋相。
“你放心我孙子没你想的那么笨。”
刚开始席慕说要参加春闱,老伯爷虽然反应没有席金盛那么剧烈,但也是劝他在温习三年再考,但他考了他几回,现在他便有信心,他孙子前三甲不说,但进士却是考的上的。
见老伯爷信心满满,完全听不进劝告的模样,席金盛痛心地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