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家中的兰德,正拿着水壶正四处喷着,他正浇着鲜花与绿草,将它们给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已易容成青大伯,四五十岁的样子,可他却很轻快地浇着水,他整个人的心情都似乎相当好,还哼着小曲儿,左手背着,右手则手持着水壶。
伴随着这“噗噗!”地喷着,就见鲜花与绿草越来越鲜嫩,而后,他就微微蹲下身,再开始浇一些矮小的鲜花与绿草,他边浇时,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花草,并且轻轻给它们擦着灰尘,保证它们是相当干净。
这是温室内的花园,说不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要打理这些花草,以这兰德的速度,大概是需要一两个小时左右。
根据兰德的心情,可以变成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
忽然,兰得放在身旁不远处的盒子中的手机忽然响了。
兰德把手中的水壶给放下来,两步并三步地走到这边,接通手机后,就听到里面的消息后,兰德的眼神倏地变得冷了,而后,他就说:“你是说,白陈他,进了饭馆?”
“是的。”
“这样啊。”兰德将手套给轻轻地戴上,而后,他就说:“我会过去看看他,你们且放心,不用担心。”
“好。”
兰德便将手机给放下来,而后,他极快地赶到地室里去,而后,他就敲了下棺材,他在敲了后,就东张西望,随后,就见到棺材忽然被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青家主,他一看到青大伯,边是:“何事来得如此急?”
“家主,白陈被保拐进了饭馆,恐怕是已经在有人替代了白陈,易容成白陈的模样了。”
“也就是说,白陈已经成了棋子?”这青家主微微撑着下巴,他侧头看了眼兰德,便说:“兰德,你真觉得白陈会被替换?”
“你这是?”
“白陈,那么聪明,他不会那么被替代的。”青家主只是摆了下手,“不用理会。”
“如果被替换了,白陈会死的。”
“白陈,如果真死了,也是他的命。”青家主微微侧头,看向兰德:“如果现在出动,无异于是在告诉别人,我们在警惕保。”
“警惕保,已经是台面上的事情可,家主,我个人认为,我们应当立刻去拯救白陈,否则白陈死在里面,很难进行下一步。”
“兰德,你这样说,是出于对白陈的怜悯,还是,关心家族?”
“我自然是关心家族。”兰德微擦着汗:“我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为家族办事,我怎么可能会不是为家族办事?”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愚昧地说一些话来,激怒手底下的人,让手底下的人们不安心,觉得上位者残暴无能。”青家主微微一笑,朝着这兰德说“放心,我不是那种残暴,无能的上位者,因此,我会救白陈,甚至,现在他恐怕已经得救了。”
“你这是?”兰德微微愣住。
“还记得,之前我所说的,我要送白陈去送死的那一回吗?”青家主笑了起来:“我是说给秦上右听的。”
“你是说秦上右监视着我们?”
“自然,你以为秦上右是什么好货色?”青家主现在是青二伯的长相,可他的笑容却相当睿智,他直接把棺材给推开,而后,就见到棺材下面,有个地道:“来,跟我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兰德有点害怕。
“放心,不是害死你的地方。”青家主看着兰德:“我现在给你说一个大实话,这句实话,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什么?”
“其实,青家是鬼末废墟的中心点。”
“你的意思是指,这里整个地方,就是鬼末废墟的中央?”兰德惊恐了:“不、这不是真的。”
“是很难以置信,你可以当我是在骗你。”青家主笑得特别轻快:“不过,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说实话。”
“家主,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快要弄不清楚,什么时候是在被偷听时的对话,什么时候才是您真实的话。”
“你只需要知道,我在跟你聊天时,我正在不断地修正自己的话,不断地为你下达指令,你只需要听着就够了。”青家主微微一笑:“如果手底下的人,都能摸清我这上位者在想些什么,那么,我还是上位者吗?我倒不如当手底下的人得了,你说,是吧?”
“…家、家主。”兰德擦汗地说:“我知道青家主你的意思,但是,如今,白陈那边已经被困住,他该如何做?”
“他?”青家主笑着拍了拍兰德的肩膀:“我不是跟你说了,他不会有事吗?”
“为什么?”兰德看着青家主。
可青家主只是微微侧头,然后就笑着说:“我的直觉,告诉我,保,绝不会伤害白陈。”
“为什么?”
“因为……”青家主忽然露出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谁叫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呢?”
青家主的眼神骤然变冷:“这就注定,他会走向悲剧。”
兰德微微愣了下,然后,他就微微收拢双手,他说:“家主,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现在,秦上右已经满腔都被仇恨所装满,他真正的目的,并不是鬼末废墟,因此,当他得知保只是想要得到鬼末废墟的秘宝时,他内心里是相当瞧不起保的,同时,他为了击溃青家,他定然会把鬼末废墟的事情给弄个清楚,而后,将青家给灭了。”
“他与青家有仇?”
“自然。”青家主笑了起来:“他正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