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被踩烂了。
白陈把这只笔给捡起来后,就轻轻地拍了下这只是笔,吹了下上面的灰尘后,他打算把这只笔给修好后,便珍藏起来,不再在外面使用了。
就在他正用手帕擦这只笔时,白陈能够听到身后那帮人正在说一些嘲讽白陈的话。
很快,这帮人就一同走了。
他们终于走完后,就又只剩下白陈一个人在教室里。
教室里原本是塞满了人,如今一个人都没有了,曾经的白陈,会相当享受。
可如今的白陈,却只觉得空虚得快要了他的命。
曾经的白陈,能够从y-in影中走出来,是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新的目标,他与保成了很好的朋友。
此刻的白陈,并不想失去保这个朋友,他正努力地让保朝好的方向前进,可他无论如何做,他似乎都是错误的,是走错了方向,这样的事实,让他变得无比痛苦与绝望。
在教室里的白陈,就算是心里空虚得要命,可他还是坐回了座乱,开始做着作业,做完作业后,他就一直开始处理家族事务。
白陈正在把之前落下的一切都给做干净,白陈今天是不打算去理会保了,他反正理会也理会不了,他已经采取新的策略方式了,就是拉足保的仇恨,从而引起保的注意力,让保无法坠落下去。
然而,谁知道,就在白陈回到家族中,处理事务最重要的一件事,与其他人正在开会时,忽然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让白陈只得跟父母说,自己得离开一趟。
白陈的父母自然是巴不得白陈离开,如今的白陈,可是有后妈,而后妈又生下了后弟弟,后妈自然是想要让这弟弟变成继承人。
白陈一离开,就等于让白陈的后母主持这次的大会。
然而,白陈已经顾不上这件事了,白陈只知道短信上的事情相当棘手,他不能不去。
白陈直接往外冲,拦下了出租车后,就直接朝那个地方走去。
当他到了那个地方后,他就冲了进去,他到处在看,可是看了许久,他都没有看到保,随后,他就喊着,“保!”可是无论喊了多少声,他都听不到回应。这时候的白陈已经慌张了,他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对于白陈来说,保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事物比得上保。哪怕是青家,也是如此。
白陈去找保,他在找了会儿后,终于找到了保。
可当他找到保时,却见保正躺在沙发上,喝得相当醉,而他身旁的正是那些差生。
这些差生,有些则是吸着毒,他们完全就是差生。而保则还没有遭殃,可是就差一点就快要遭殃了。
白陈一见保没有遭殃,就松了口气,可是谁知道,这时候保却表现出来,他想要吸毒,白陈非常愤怒,让他不准这样做,可是保为了自毁形象,就故意说他就是要这样做。
白陈更愤怒了,他毫不犹豫地打保一顿。
在这一刻发生之前,白陈一直都告诉自己,保只不过是在演戏,保定然是有什么苦衷。
可如果都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在演戏了。
谁会演戏,演到把自己的一生幸福都给赌上?
白陈不相信保是在演戏了,他只觉得很烦,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曾经昔日的好朋友会变成这样,会坠落成这个长相。
白陈这样揍,就直接把保给推开了,他真不想管保了。
在这一刻,白陈的心情是崩溃的,他不想管保了,他在看到保想要吸毒的模样时,他就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自欺欺人。
保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坠落了的人而已,他不该再那么贱地不放手了,他该认清这个保就是一个坠落后的人了,他不该把自己的爱再付出在一个坠落的无药可救的保身上了。
可是白陈却就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放不了手,白陈最后只是在看到身旁那些其他吸毒了的人们后,他就直接站起身来,然后,就拉着保往外走。
最后的最后,白陈还是把保给往外带了,然后,就打了电话,报警了,将这一切都交给警察管。
而他则是把保给往外拽去,他这次则是把保给拽到海边的广场。
可是刚把保拽到这边来,白陈却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直接蹲下身来,双手*合在膝盖上,他正痛苦地捂着脑袋。
保在一旁踌躇了下,他能察觉到白陈的情绪很不对劲。
可保不确定白陈究竟怎么了,因此,保就假装是很不高兴,可实际上,却是想要观察白陈的情绪,他就朝白陈那边走去,然后微微弯下身,想要看白陈的表情,可是谁知道,白陈的脸完全埋了下去,完全看不清表情,然后他就用手拍了拍白陈的肩膀,白陈才微微抬头,伤感地看着保,这时候的白陈,已经想通了许多,他忽然意识到,原来他就算知道保是个坠落的人,他也依旧无法不放弃保。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想通这一点,他只是想要将保给往好的方向前进而已。
他一直都坚信着,曾经自己记忆中的保,绝对不会变得如此差劲。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如此坚持下去。
可如今,这一切都告诉着他,不是的,这些都不是演戏。
毕竟,不可能有人会为了演戏,而故意布这种差点毁自己终身的局。
如果被传出去,自己吸毒了,绝对会毁一生的。
白陈越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