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陈说了不再逃跑,不再离开凌君九后,凌君九就每天很高兴。
他们每天都同吃同住同睡。
但他们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白陈只是每天都没心没肺地活着。
就在这一日,白陈打了个哈欠,他朝凌君九说,“在今天宴会上,我想要穿水墨袍!”
白陈说着这话时,双眼都在发光。
凌君九自然是满足白陈的要求,就让人给白陈定做了一套水墨袍。
刚穿上,白陈就觉得自己特别儒雅。
“啊,受不了了,为什么我会那么帅气迷人?”白陈照着镜子,他调整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他微微垂下眼睫,让发丝遮挡住自己的额头,他微微勾唇,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白陈这一笑,确实是特别好看,就跟温文尔雅的人一样。
白陈的气质是顶级好,而当凌君九看到这样突然变得正儿八经的白陈时,他的心却漏了一拍,他突然怕白陈会离开他,他上前紧紧地抱住白陈,吻白陈,边吻着边说,“不要离开我。”
他的手不断地解开着白陈的水墨袍,他将白陈的水墨袍给脱了下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穿这套衣裳,我怕别人会把你抢走。”
白陈觉得凌君九真的是蛇j-i,ng病,但是他也知道凌君九可能是真的怕自己走了,便说,“好吧,我就不穿这套了。”白陈说着,就突然想到了什么,狡诈地朝他笑了下,“我本来想要跟你穿同一款的水墨袍,既然你不想跟我穿同款的,那就……算了。”
白陈这话果然就直接刺激得凌君九让白陈穿了水墨袍。
于是他们两位参加宴会时,闪瞎了无数人的狗眼。
见他们被自己和凌君九给秀得一脸恩爱,不知道为什么,白陈的心情特别爽,这场宴会简直就是为他们量身订做的。
在这个年代里,见到两个男人在一起,他们自然有些是咬牙切齿,有些是厌恶的,但是那又如何?
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吭声,谁叫凌君九的权力比他们高?谁叫凌君九比他们厉害多了?
白陈这样不无得意地想着。
而这是一场相当有趣的宴会。
现在才早上,这些人就开始进行猜东西。
对对对,就是猜东西。
是要夫妻参与,其中作为妻子的先抽一个东西,然后写下一个字,然后要让自己的相公猜自己抽到什么东西。
一听这游戏,白陈觉得有趣,他表示自己要跟凌君九参加。
这场游戏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白陈率先参与。
而这时候,一旁的五位夫妇也想参与。
这次的比赛是以六组比赛的。
就这样,一旁有人开始盯着他们。
“开始!”
很快,他们就开始猜东西了。
白陈觉得特别有趣,他抽后,看到自己握着的是毛笔,他写了第一个字,是墨。
而凌君九一下子就猜到了白陈摸到的是什么,很快就通过了。
可是这毛笔只是最开始很容易猜的东西,后来的东西就难猜了。
名字都特别地长,譬如是一件特别长款的外袍,而上面还刻着梅花。
白陈想了下,便写了一个字,每。
一见这字,凌君九看了下后,猜想了很久,才想出来是刻着梅花的衣袍。
这一次的猜中,猜中这种难度,令许多人都震惊了,他们纷纷问是怎么猜中的,白陈则只是撑着下巴,说了句,“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猜中,看来我得加大难度了。”
白陈一直都是异常配合凌君九,给凌君九的字都是特别符合的。
凌君九只是笑着说,“刚刚你故意把梅花的木字给取掉,就意味着衣,既然是去掉的梅,那么,就应当是刻有着梅花的衣袍。”
凌君九可是相当知道白陈的性格,可是白陈就是要让凌君九猜不中。
所以,后来出的难度越来越高时,白陈给凌君九的破解难度也越来越高。
开始猜中只需要几秒,现在变成了需要一刻钟,凌君九才猜出来白陈究竟想要说什么。
到了最后,白陈与凌君九这组竟然全对了,没有一次错,而其他的夫妇几乎都是错了五六次。
而有些组就连一次对都没有,这足以证明他们是多么地没有默契。不过白陈倒是觉得这游戏太无聊,“这游戏太无聊,这种低难度的,你猜得中不足为奇。”白陈说着,就开始笑着说,“不如我们狩猎吧。”
白陈开始跟凌君九讨论接下来该往那儿去玩了。
而周围的那些夫妻们一听他们讨论这些,个个都咬牙切齿,他们没有料到他们竟然输给一对断袖。
他们心里头那口气真的顺不下去,似乎也有点咽不下去,显而易见,这比赛原本就是想要让白陈他们丢脸。
毕竟两个都是男人,有什么胜算可言?都说了女人是贤内助,可谁知道最后结果竟然是这样。
他们本来是想要看白陈他们笑话来着。
况且他们这些夫妇们经常玩这个游戏,个个都是熟悉得紧,谁知道竟然会输给他们了这对夫夫?
其中最不服输的就是那位只错了三次的那对夫妻。往日都是他们赢了,成为冠军,谁知道这次竟然被一对男男给赢了去,个个都心里头不服气的紧。
一听见他们不服气的表情,白陈就嗤笑了声,“怎么?各位不服气,还想要跟我与凌君九比?好啊,那来吧,跟我与凌君九比吧。”
那些人个个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料到白陈竟然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