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这样休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晚上就是宴会了,这次宴会不止有我们冬越国的国君参加,还有许多国家都会来,我们……”
“我知道。”白陈摆手示意他不用说,“我平日里是以宰相的身份去参加这宴会的,我知道这宴会是用来干什么的。”他望着凌君九,“不过,我不会陪你参加。”
“为什么?”凌君九握住白陈的手。
“因为……”一提起这事,白陈的眼底就闪过一丝怒意,“如果参加这宴会,以你夫人的名义去参加,我就得穿女装,我不去。”
“你穿女装很好看。”凌君九抱住白陈,“去吧。”
“不去不去。”白陈才不听凌君九的鬼话,他把凌君九给推开,“反正我是死都不会去的,你自己看着办。”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凌君九挨着白陈坐。
“你怎么能不去?你是国君,你不去,如今冬越国你又没有设宰相,这不就使得没有人去参加这宴会了吗?日后冬越国是会被孤立的,不行,你赶紧去参加。”
“不。”凌君九特别淡定地说,“你不去,没有女伴,我也就不去了。”
“你不是有其他的夫人吗?”白陈下意识皱眉,“你现在是堂堂的国君,你肯定有其他的夫人,你带她们去不就完了?”
白陈完全不知道凌君九的脑袋里装着些什么,可谁知道,这话刚落,凌君九望向白陈的眼神变得微妙了,
“你认为我当了国君后,娶了许多女子?”
“这是自然的。”说这话时,白陈相当地淡定,他一脸“都是男人,完全不用跟我伪装”“反正你喜欢别人,我是一点儿都不介意的,你不用骗我了”的表情,
“人活着,无非是为了三点,江山、美人与美酒。
如今江山你得了,美酒你也得了,就只剩下美人了。而你刚成为冬越国的国君时,就能够坐拥许多美人儿,你当然去坐拥去了。”
白陈完全不觉得自己推论有什么问题。
白陈尽量忽视掉说这些话时,心底的不舒服。
可当白陈这样说时,凌君九的心情却莫名地糟糕起来,他将白陈给往自己的怀里拉了下,握住白陈的手腕,对白陈说,“我只娶了你,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白陈愣了下,他没有料到凌君九会这样说,他沉默了会儿后,就说,“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凌君九拉着白陈就往外走。
凌君九证明给白陈看了,他只娶了白陈一个人,如何证明?很简单,直接抓几位大臣来问问,简单就证明出来了。
几位大臣都异口同声地说国君只娶了白陈。
证明完后,白陈却把手给抽了回来,一个人先走了。
凌君九自然是赶忙追上,一追上,就问白陈,“为何走得如此急?”
“你证明成功了,可是那又如何?”白陈微微侧脸,“你完全没有必要证明,没有意义的。”
“怎么会没有意义?证明给你看后,你就会相信我只爱你了。”凌君九抱住了白陈,他不经意地将手搭在白陈的肩膀上,白陈没有察觉到,他只是微抿唇,“就算你证明现在你只娶了我一个成功了,可这并没有意义,因为,这并不代表日后你不会娶别人。”白陈把他的手给放了下来,“我先回去了。”
白陈的心情相当沉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他要对凌君九说这些,说这些完全是毫无意义的。
见白陈这样,凌君九只是眼神微暗了下来,然后,横抱住了白陈。
冷不丁被抱了,白陈蹙眉看向凌君九,“你抱我做甚?”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凌君九带着白陈到了一处幽静的竹林中,有个小亭,亭中桌上有琴。
见状,白陈微微皱眉,“带我来这儿是……”
“我弹琴给你听。”
白陈微微惊讶,“你会弹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我心上人喜欢弹琴,所以,我就去学了弹琴。”凌君九抚摸着琴身,他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粘在白陈的身上,看得出来,他所想说的心上人是白陈。
白陈只是想到了什么,冷淡地笑了下,“但你却并不记得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了。”
凌君九知道白陈没有撒谎,正是因为知道没有撒谎,才会在可到这话时,心猛地抽搐起来,他也觉得,他不该忘记那段日子,但他却忘记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拉着白陈挨着自己坐了下来,他吻了下白陈的脸蛋。
白陈只是躲闪开来,不想被他吻,见白陈这样的小动作,凌君九的情绪相当低落,他用手撩开了遮挡住白陈视线的发丝他,低喃了起来,“是,我忘记了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不对,但没有关系,只要现在我记起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就够了。”凌君九双手抱住了白陈的腰,他将头埋在白陈的脖颈上,发出低沉的嗓音,“日后的我们会创造出比过去更多美好的回忆,答应跟我在一起,好吗?”
白陈倏地站了起来,他迅速地离开了凌君九,大约保持五步距离时,白陈那复杂的情绪才控制住了,他看向凌君九,“你别再说这些了,你说这些,我会忍不住打你的。”
这话并不是撒谎,在听到凌君九说这些话时,白陈是又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自家老攻喜欢自己,说爱自己。
难过的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