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三则在听到墨凡天那边的人们要如此整回墨满天后,他就想到了什么,他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y-in毒。
这场闹剧结束后,墨寒霜就与白陈一同坐在车上。
白陈微微侧头,看着正凝望着窗外风景的墨寒霜。白陈想要说什么,却在想到什么,便收声了。
墨寒霜侧头扫了眼白陈,“有事想问?”
“嗯。”白陈微微攥紧手,“你真的知道这墨满天做了什么事吗?”
“你觉得我是否知道?”
白陈沉默了会儿,“你当时不知道,但你迟早会查出来。”
“你不怕我觉得你太聪明,一枪毙了你?”墨寒霜说这话时,特别地平淡,似乎毙一个人跟喝水一样,白陈喉咙微微发紧,往后缩了下。
墨寒霜只是往前凑近白陈,挨近他,“你很怕我?”
白陈微吞了下口水,勉强地说,“不怕。”
墨寒霜突然伸手撑在白陈的身侧,把白陈给压制住,让白陈有点呼吸不过来,可这时,耳畔只是响起墨寒霜那低沉的嗓音,“既然怕,为何要跟随我?”
一听墨寒霜说这话,白陈就把眼一闭,“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墨寒霜似乎很想知道白陈究竟在想什么。
这声音在白陈的耳畔响起,蛊惑着白陈说出实话,白陈想说我喜欢你。
可他一想到如果说了这句话,墨寒霜就会立刻轰自己出去,所以,他立马改口说,“我很欣赏你。”白陈看着墨寒霜,完全不心虚地说,“你是我这一辈子认定的老大。”
睁着眼睛说瞎话,莫过于白陈了。
墨寒霜打量了下白陈,似乎是在思考白陈所说的是真是假,不久,车已经停了,墨寒霜也就不再看着白陈,只是开门就出去了。
白陈正想也跟着去时,墨寒霜只是对司机说,“你把白陈送回去。”
司机应了句,“好的,墨先生。”
这司机就想要开车了,白陈连忙对司机说,“不用了,我跟他一块儿走。”
在车外的墨寒霜只是看了眼白陈,“别跟来,你该回去了。”
白陈不想回去,但墨寒霜都这样说了,他有有什么办法。
白陈只好回去休息了。
而这一休息,竟然就有三天没有见到墨寒霜了。
白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见到墨寒霜,他只知道他每天都在家里面望着墨寒霜回来,他都快成雕像了。
就在第四天的时候,白陈终于鼓起勇气,打算自己去找找墨寒霜,可是当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就算打遍所有人的电话,问了很多人,也依旧找不到,因为,他们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墨寒霜的行踪后,他叹气了。
这时门外的那帮人在闲聊,正好提起墨寒霜,“这五叔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唉,也不知道下次见他是多久。”
“是啊,如果当年不是掌权者请他回来,我们恐怕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五叔,那时我们都大约有三年没有见五叔一面了吧。”
“如今这掌权者也死了,这墨寒霜不会又要三年后才见吧?”
一听到自己恐怕会有三年见不到墨寒霜,白陈的心更慌了。
所幸的是,突然开大会了。这会似乎很盛大,集齐了所有的人,就连老祖都喊来了。
这么大的排场,自然是墨满天搞的好事。
白陈作为墨家的一分子,他自然也来了。
他现在可是名正言顺墨寒霜的手下,所以,他所站的阵营,自然是墨寒霜所在的那派阵营。
不过……
白陈观察了下四周,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墨寒霜的阵营似乎没有多少人在站,而且,站的全是这墨家的老辈。
这些人个个都是各怀鬼胎,对墨寒霜绝对不是忠心耿耿。
除了自己对墨寒霜是一条心之外,似乎墨寒霜手底下就没有其他人了。
白陈多留了个心眼观察,他觉得这现象不对劲。
而这时,墨寒霜终于出场了,他一登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墨寒霜的身上。
如今墨寒霜掌管着整个墨家的权利,个个见到墨寒霜就如同见到权力般。
墨满天作为这场大会的发起者,他自信地朝墨寒霜说,“五叔,你该把权利交出来了。”
一听这话,白陈就知道此事恐怕不妙,他看向墨寒霜,却见墨寒霜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了句,“你很想要掌管整个墨家?”
“自然是。”墨满天笑着说,“五叔,你也知道,我才是掌权者的儿子,这家族本来就该由我来掌管,如今您是该享享清福,退下来……”
墨满天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墨凡天就不公平地说,“凭什么是你掌管这墨家?我也是父亲的儿子!为什么这家族不是我来掌管?”
墨凡天这话说得没问题,他确实是有权力。可墨满天却像是得到什么高人所助,笑得相当地灿烂,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摆给大家看,“大家看看,你们说一个会勾引自己兄弟嫂子的人,能够掌管墨家吗?”
这墨家人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料到墨凡天竟然会跟他自己的嫂子搞在一块儿。至于这个嫂子?还能有谁的,自然是墨满天的老婆。
可墨满天这样公然地对所有人说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笑得那么高兴,也就除了墨满天之外,没有人丢得起这人了。
墨满天为什么笑得那么高兴?还不都是那位高人又给他出了几招。他觉得这高人简直就是他的福星。
上次虽然被五叔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