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一见左长风这般说,就知道有机可乘,他可是知道这事瞒着左长风,让左长风觉得自己这位师傅可能不会与左长风相依为命多久。
一旦产生了怀疑与不信任,左长风就会很快离开自己。
左长风的能力可是异常地高,如果左长风产生了想要离开自己的念头,他很快就可以飞离自己。这可不是自己所想见的,白陈故意勾住了左长风的肩膀,“徒儿,为师不伤心,不难过,只要你陪为师喝杯酒,你知道的,为师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自从为师与徒儿你相依为命后,我们每日就过着凄凄惨惨的日子,天了,这样的日子多久才是尽头?”
白陈纯粹是睁着眼说瞎话,这些日子以来,白陈几乎没有受过什么苦,每日都被养着,左长风照顾白陈照顾得极好。可哪怕如此,见白陈露出这等伤心难过的神情,左长风还是忍不住握住了白陈的杯子,“师傅,徒儿若是陪师傅喝酒,师傅是否就不伤心难过了?”
“是。”白陈毫不犹豫地说,“你若是陪为师喝酒,为师就会不伤心不难过。”要趁喝酒的时候多多培养感情,绝不能放过这次的好机会。
左长风可不知道白陈“用心险恶”,更不知道白陈心里头的小人正伸出小魔爪,思考该如何趁左长风喝醉酒时,跟左长风好生培养师徒感情,左长风只是心一软,他不忍心看师傅继续伤心难过,便应了“好,徒儿陪师傅喝酒。”
“乖。”白陈笑颜瞬开,“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
说着,白陈拉着左长风一同坐下来一同喝酒。
刚坐下来喝酒,喝了不过一会儿,白陈就看向左长风,突然问了句,“你是不是很好奇为师让这林老爷做那三件事?”
左长风手微顿,品了口酒,便扫了眼白陈,似乎是在思考白陈说这话有着什么含义,沉吟片刻后,答:“师傅为何让林老爷这般做,自然有师傅的道理。”
“你这话可真的是万金油!哈哈!”白陈拍桌而笑,他笑得特别灿烂。
见白陈因为这点事就笑得如此灿烂,不知为何,左长风被这笑容给晃到了,他莫名有点想让师傅一直都这般幸福地笑着。
“不不不,好奇是不会害死徒儿你的,你告诉为师,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是的话,为师就告诉你。”白陈笑得相当地灿烂,如果左长风真想知道,他告诉左长风也无妨,而且还可以增加彼此的情感。
左长风没有如他所想象的那样说好奇,只是看了白陈一眼,“师傅,不是想喝酒吗?怎么突然不喝了?”
“喝喝喝!自然是想喝的!”白陈知道左长风这是让自己不要再问下去的意思了,白陈便也就不问了,他喝了两三杯酒后,觉得头晕晕的,他摇晃了下身子,左长风伸手就把白陈给抱住了,他觉得白陈的酒量很差,便说,“师傅,日后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了。”
闻言,白陈只是勾住了左长风的脖颈,“无妨,为师只会在为师的乖徒儿面前喝那么多酒,为师是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喝很多酒的。”
左长风似乎不想理会白陈这个喝醉了酒就会发疯打人的醉猫,他撒手就想要把白陈给放在床上走人,白陈只是反手一拉,就把左长风给压在身下,让左长风成自己的r_ou_垫子,白陈睡得倒是舒服得紧,他感觉到又暖又软又舒服。
他拍了拍左长风的胸膛,他砸巴了下嘴,低喃了句,“好舒服,这床可真软,还自带出热气,好厉害,好喜欢这床……”说着,白陈就睡了过去。见白陈睡得如此熟,左长风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躺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下。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当白陈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全不见了,脱了个j-i,ng光,他揉了下双眼,心里想着昨晚自己是跟徒儿一起喝酒,怎么脱了个j-i,ng光?
刚翻了个身,就看到徒儿正在身旁躺着,衣裳也是一件都没有穿。
白陈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怎么想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似乎把左长风给压在床上,然后就、就睡过去了?
白陈心里头跟系统说:“小系儿,我、我昨晚不会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吧?我我明明记得我似乎是喝醉酒后再睡着了!我不会那么qín_shòu地把自己的徒儿给这样那样了吧?”
系统特别冷静地说,“这是极有可能的。”
白陈心里头的小人抓狂起来,“那、那该怎么办?我对他做了那等事,他定然会觉得我这位师傅是,不不不,我必须得挽救自己的形象!绝不能让他以为自己对他始乱终弃!话说回来,小系儿,你昨晚究竟看到我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没有?是怎么做的?”
系统只是特别淡定地说,“没有看到,因为一见到你跟左长风喝酒,拉拉扯扯,我就知道你八成要给我上演马塞克了,我就去休眠了。”
系统觉得自己休眠是件很正常的事,完全是不值得一题。
白陈只是特别懊悔地说,“小系儿,你可真是把我给害惨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在旁边看着?你如果看着的话,我就知道该如何亡羊补牢了!”
白陈一脸纠结,一看就知道他内心里的情绪一点儿都不平淡。
一旁的左长风见到这样的师傅,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就穿起衣裳。
而见徒儿醒来了,白陈便开始围着自家徒儿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