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不仅不想办公,也不嫌弃这车开得慢了,他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跟白陈陪伴在一起的日子。
他似乎很久都不怎么样享受过这样的日子了,他觉得很高兴,很幸福。
就这样,他们到了别墅,可是当下车时,严博智却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太快了,导致白陈都醒来了。
白陈连忙擦了下口水,发现自己竟然把口水流到严博智的肩膀上时,他却只是沉默了。
白陈:我死定了!严前辈可是最爱干净的!我把口水流到他身上了,他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
一想到这些,白陈心里头的小人就抓狂起来,可他面上却只是微微一笑,试图用笑容来迷惑严博智的双眼,“严前辈,我下车了?”
白陈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流口水流到了严博智的肩膀上。
可严博智却只是深深地看了眼他后,便冷漠地说,“你流口水到我肩膀上了。”
“……”为什么这人要提这壶?真是传说中的那壶不开提那壶!白陈勉强地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会睡到你肩膀上去了。”
“对,你睡到我肩膀上了。”严博智睁着眼睛说瞎话,完全脸不红心不跳,只是冷漠地说,“你的睡姿真差,日后不准睡我肩膀上。”
“……好。”白陈嘴角微抽,心道:自己没事干,为什么要睡到严博智的肩膀?
白陈检讨自己的行为,他觉得他有罪,他认为如今他与严博智闹得不愉快,搞到这样的局面,是他的错。
可知道真相的司机只是嘴角微抽,压抑住心中凌乱的情绪,表示自己将车开走了。
司机其实有点莫名地怜悯白陈,他看向白陈的眼神充满同情,可当严博智冷漠地扫了眼他,司机就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司机感觉得到,如果他敢乱说,他的工作就绝对不保了。
严博智满意地扫了眼他,便让他利落地走了。
而待严博智与白陈一同回到别墅时,白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主动给严博智把外套给脱下,放在一旁儿,随后,推着严博智进去。
面对白陈这般殷勤,严博智却只是冷漠地说,“你把口水流到我肩膀上这事,我不会就这样就此罢休。”
“……”这人的心眼怎么那么小?难道不计较就会死人吗?白陈微咬牙切齿的想着,可他面上却只是笑得特别灿烂,“是是是,严前辈说得是,幸好这次是朝严前辈您流口水,如果是其他人,还指不定会把我怎样了。”
“你明白就好。”严博智冷漠地看了眼白陈,“作为补偿,你今晚得来我房里,不准离开。”
“……什么?”白陈僵了下,他完全没有料到严博智竟然会这般对他说。“怎么?不愿意?”严博智脸微冷,“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我愿意,”如果不愿意,还不知道你会怎么整死我。
白陈:以我对严博智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晚上让我过去,大概就是想要骂我两下。
可谁知道,吃了饭后,白陈一到严博智的房间里,就见严博智正在用着笔记本,他冷漠地看了眼白陈,便说,“把门给关上。”
“……哦。”白陈自然听话地把门关上了,随后狐疑地看着严博智,说,“严前辈,你是想要跟我说什么?”
“作为补偿,你今晚挨着我睡。”
“我有点不太理解这睡是什么意思。”白陈斟酌了两下,“是字面上的睡,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睡?”
“在你看来,睡是什么意思,那么,它就是什么意思。”严博智冷漠地看了眼白陈,边拍了下身旁,让白陈睡过来。
“……”白陈沉默了会儿,最终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得拒绝,于是,他往后一退,“抱歉,我不能跟你睡。”
“……为什么这么正常的话,在你嘴里说出来,就必须得变个味?”
“……我也不知道。”
“你过来,我不会吃了你。”严博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最近有点失眠,需要你跟我聊天而已,挨着我睡,陪我聊天,作为补偿,明白了吗?”
“……明白了。”原来只是聊天啊,刚刚还说睡,真是让人好生误会。白陈蹦跶过去,挨着严博智睡了。
刚一拉了下被子,白陈还没有聊上几句,就觉得自己特别地困。
大约是因为今天拍戏了的缘故,白陈特别地犯困。
可严博智却反而很j-i,ng神,他冷漠地说,“你觉得今天拍戏拍得如何?”
“还好。”白陈勉强地打起j-i,ng神,回答严博智的问题,“我觉得拍戏拍得挺愉快的。”
“为何愉快?”
“……嗯,因为你在剧中,所以我觉得还算得上愉快。”白陈特别地困,他想要把双眼给盖上,就这样睡了。
“你……觉得我跟你在剧中,所以就觉得很愉快?”
“嗯。”白陈应了下。
“为什么会这般认为?”严博智微抿唇,他似乎想到什么,便微紧张地说,“其实我觉得能跟你在剧中拍戏,我也觉得很是愉快。”
“……”白陈沉默了,他其实已经睡着了,就差没有打呼“zzz”了。
可严博智却以为白陈是害羞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便只是说,“没事,你不想回答我,这很正常,因为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白陈没有回答。
严博智思考了很久,便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