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梅忍着泪一点点擦拭着卓画溪口旁的鲜血,眼神中有怜惜,有不得已,更有愧疚之意。
那药一日四次,皆由画梅来喂。
第一日,卓画溪感体内绞痛难忍,伴随着涌上不断的鲜血一般要被掏空。
第二日,呕血不再,留下虚弱无力的内里,似乎连呼吸都要断了。渐渐,卓画溪感受到手臂,腿脚似有刺痒,然却无力触碰,只得忍受。那种痒痛,如同千万蚂蚁在血口起舞,更如伤口撒盐后再行搓磨。
第三日,终于刺痒也消失。留下的不过是她肌肤上逐渐显现的脓疮血包。脓包之多,密麻分布身上每寸肌肤;血疮之浓,刚踏足入屋便可嗅见浓浓腥味。
画梅哭着给奄奄一息的卓画溪喂水,哭却不敢出声,生怕惹了季雪禾不悦。
“为……何……”气息奄奄的卓画溪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气息恍惚。
“姑娘,你说什么?”卓画溪声音微弱,画梅未能听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