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知道凯丽有吸烟的恶习,他用强酸杀了凯丽,随后迪克跟随我到了贝克街,死在爆炸中,但那里之前是没有炸弹的,至于安伯。”夏洛克推开休息室的门。
“是你杀的,法瑞尔。”夏洛克在宾塞做出反应之前,反手一拳击中了宾塞的颧骨。
宾塞趔趄两步,险些跌倒在地,他胡乱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看向突然动手的夏洛克,“你甚至连安伯的尸体都未见到,先生。”
“哦,我见过,在你进实验室之前,你的袖口上甚至沾了咖啡渍,你经常熬夜,却从不喝咖啡,所以咖啡不是给你自己冲的,而唯一的对象只有安伯。
他没有喝掉你给的咖啡,而是重新给自己冲了一杯,但显然,你在剩下的咖啡里也下了毒,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这不会只是个游戏。”
“你猜错了,福尔摩斯先生,毒并不是咖啡里。”宾塞有些得意地说。
“在咖啡杯上,当然也有可能在指甲上,因为他有咬指甲的恶习,我知道,你对这个一无所知。”夏洛克接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