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还没喘匀的袁朗,心漏跳了一拍。
正打算撑起身体拉他过来,南瓜又低下头去,把含在嘴里的腥涩液体全吐在了手心,继而全涂在刚释放之处下面的缝隙里。
c,ao,袁朗爆了粗口。
但也没拦着,自己说过要见识一下的,这小子能做到哪一步。
真是全套,那就来吧。
继续躺倒,甘为鱼r_ou_。
手指的试探小心翼翼,找到痛点倒是速度很快,也是……狙击手的直觉?
自己这边一抽气儿,探索中的人马上就警觉起来,按压的格外到位,整个身体都泛起酥麻感。
细细地呻吟,有点儿想点根烟,但怕是会烧着床单。
正神游中,那手指退了出去,腿被推着分开了些,敞开的地方有丝凉意。
唔。
臀部被轻轻抬起些,然后火烫的硬物抵住,一下就冲了进去。
然后狙击手的身体也趴下来,眉头依然皱得很紧,面孔被yù_wàng烧灼,眼里有漆黑的火苗。
又一个吻。
是温柔的,似膜拜,也似做记号。
然后分开,喘息。
撑起身体动起来,却也记得撩拨敏感的内部。
由慢及快,逐渐加速,直到失控的撞击。
像是被困在荆棘中的奋力挣扎,或是要突破枪林弹雨的搏命。
最后孤注一掷般冲刺,终于缴械在宽容接纳的身体里。
他趴下来,身体紧紧压住,下巴又嵌进了肩膀。
重重地喘气,好一阵儿。
脑下的枕头逐渐有s-hi意透来,惊讶中,耳畔响起哽咽的呢喃,“队长,对不起。”
************************换攻受的分界线****************************
……
卧槽……啊。
“对不起什么?”回问听来狠戾,敞开怀抱的人一翻身掉了个个儿,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南瓜压在了身下,“还没结束呢。”
“你的喜欢已经表达的很充分了”,伸出一只手去床头柜,扯来了刚放在衣物最上面的武装带,“现在轮到我了。”
脸上还挂着泪,从车开进酒店就一直哭个没够的狙击手眼睛已经肿了,此时面对拷问般的直视无处闪避,下意识想捂脸,才发现双手已被摁在头顶。
使力,抽不出来。
“队长?”有些惊慌。
特种兵队长用武装带捆人的动作简直堪称完美示范,两秒钟就把手腕扎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一气呵成。
“别费劲儿了”,他俯视着挣扎着想往起坐的年轻人,警告道,“还有你的武装带呢,再闹连脚也捆了。”
“队长?!”声音因为惊恐,而显得分外刺耳。
“嘘——”袁朗竖起手指在嘴边,“小声点儿,这酒店隔音不好。”
刚才还止不住的眼泪一下停住了,年轻人瞪着眼睛咬紧嘴唇,紧张的汗毛都竖起来。
“放轻松”,袁朗眯着眼睛俯下身去,拍了拍他的脸,而后轻啄他唇角,再坐起来。
却什么也不干。
只一寸一寸地,看他的身体。
赤裸的,年轻的,毛孔收缩、微微颤抖的。
从脚趾看到膝盖到已瘫软的性器,再沿着略重的耻毛至肚脐,腹肌纹理上还是有那么点儿脂肪,线条柔和了些,一直延伸到还算宽厚的胸膛,此时正剧烈地起伏,浅棕的r-u头已微微凸起,和麦色的皮肤十分相称,上方的锁骨并不明显,只横着隆起向肩头切去,脖颈、喉结,直接略过脸向上,被捆紧的胳膊看来很有力,手腕已被勒红,双手靠在一起,有厚茧,手指却修长漂亮。
最后回到他的脸。
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过分秀气了,脸型与五官都圆圆的,嘴角不笑也有坑,就像现在。
眼睛的话,总是黑漆漆地闪着亮,但此时,是紧紧闭住的。
袁朗叹了口气,再次俯下身去,亲吻他颤抖的睫毛,温柔地。
“你是让我心疼了没错”,嘴唇贴着耳侧轻声道,“但你当我是什么?为着点儿同情就由着你闹,随便你睡的滥好人吗?”轻笑,暗藏杀机,“亏本生意你队长从来不做的,我给你的,连本带息,都得收回来。”
年轻人闻言打了个冷战,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印。
袁朗皱起了眉,伸手捏住他下颌,稍一使力,嘴巴便张开了,“别没事儿咬自己玩”,他训斥道,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填过去。
那薄唇上的血丝还有些腥味,舌尖舐过,直接带进口腔,在齿间散开。纠缠住他极力往回缩的舌头,玩笑般逗弄,然后模拟起*合的节奏,口水沿着被捏开的唇角淌下,一直流到耳边,有一点痒。
却无法伸手抹去。
鼻子泛酸,虽然身体已忠于本能地烧起来,但泪水又一次涌入眼眶,再顺着泪道聚集在鼻腔里。
呼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吸鼻涕的声音,只能更使劲儿地闭紧眼睛。
却抵挡不住更激烈深入的侵略,最终只能抬腿去踹身上压着的人,并在成功脱离窒息后,大口地喘气。
眼睛睁开的同时泪落下来,与口水一起汇集在耳根儿。
“就这么委屈?”被踢了一脚的袁朗撑起身体看他,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水痕,碰到耳边的发茬时,又忍不住去lu 了lu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带着点儿宠溺,“这才刚开始,别跟自己过不去。”
确实,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狙击手麦色的皮肤下已透出红来,身体发烫。
“队长”,他尽量让声音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