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再欣赏片刻,许妈妈已经去喊儿子下楼。
听夏做的沙发位置正对楼梯,正喝着茶,一抬眼,就望见了从楼梯上正往下走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见面了哈!
第二十二章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身材修长挺拔,目测至少185,迈动着那双大长腿,一步一步向听夏方向走来。
最出色的是那张脸,不能用帅来形容,五官精致,脸部轮廓偏深,头发微卷,侧脸看还有些混血的感觉,听夏无声咂咂嘴:还真是美丽呢。
不过走近看,一双剑眉倒是增添了些许的英气,不再那么中性美。
美中不足的是,许是因为病痛的缘故,一直折磨的他难以安睡,以致眼下青黑,明显处于极度缺乏睡眠的状态。
煞气常年侵体,本就使他的周身氛围沉重,长久以来,受煞气影响,使他的脾气也反复无常,整个人阴沉沉的,看人都带着冷漠。
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这时,男人已经走到听夏面前,许老爷子向她介绍,“柳小姐,这就是我最小的孙子,许蓦。”转头和孙子说,“这是我请来的大师,柳小姐。”
对于爷爷郑重的介绍,许蓦并没有放在心上。
长久的折磨已经让他对任何事情都缺乏兴趣和耐性,他倒是丝毫不好奇听夏为什么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大师,在他看来,不管是谁,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心底里已经认定这个病是治不好了。
敷衍地点点头,许蓦在沙发上坐下,“爷爷,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许老爷子并不赞同孙子的想法,没有反驳,只是温言劝着,“小蓦啊,答应爷爷,再试一次,好不好?”
不想爷爷这么大年纪了,还因为自己的事情烦心,还有父母,尤其是母亲,这些年一直内疚当初没有保护好他,才遭人暗算,以至于受了这么多苦。
许蓦厌恶自己的病,却并不怪家人,只是有时还是收不住自己的坏脾气,好在家人一直体谅包容他,所以即使他早就对求医请大师这种事情厌烦,却还是压在了心底,每次只是面上发点牢骚。
当事人面上这么不配合,听夏也不在意,她只是受人之托,“许先生,请把你的手伸出来。”
虽然满脸不情愿,许蓦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搭在了沙发扶手上,听夏准备先从他的卖相判断煞气的深浅。
入眼就是一双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毫无瑕疵的手,只是那么简单的搭在沙发扶手上,就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听夏不是手控,面对着这只美手都险些没有把持住,强压住想要摸一摸的冲动。低头瞅了瞅自己充满肉感的小肥爪,伸直手不用戳都有五个小肉璇,浓浓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尽量忽视两只手的“天差地别”,听夏将两根手指搭在许蓦手腕,入手就是刺骨的冰凉,仿佛听夏碰到的不是手腕,而是冰块。
心下有了初步判断,听夏又上前观察他的眼睛,额头,周身观察一番,得出一个结论:可救!
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听夏感觉屋里的人眼睛全都亮了,随后听夏又吐出几个字,“但是比较难。”
强抑制住心中的激动,许老爷子再次确认,“柳小姐的意思就是,难治但还有转机?”
听夏点头。
还没等她说什么,许彦就拿起电弧,给两个儿子送去消息,并且紧急召回,一起商量大事。
听夏沉吟,“化解许先生身上的煞气不难,但因为他体内的煞气已经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所以耗费的时日要久一些。”
叶润清表示,“柳小姐,我们不怕时间久,只要能治好我儿子,麻烦您一定要尽力。”
听夏点点头,“那是自然。接下来的几点,你们一定要记住。”
许家人连连点头。
听夏嘱咐,“首先,在许先生卧室煞气最重的方位放上一对乾隆古铜钱剑,可以起到化解房间内煞气的作用;其次,我会画好一个护身符,上面有我的术法加持,再辅以血咒,随身佩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压制体内的煞气翻涌,暂时减轻每次煞气复发的痛苦。不过……”
“不过什么?”问话的是终于消化掉自己还有救的事实的许蓦
听夏看他一眼,“不过这两件事情只能暂时压制你的煞气,要想根除,必须集齐至少五件破煞辟邪的法器,放在生吉之地蕴养一年,到时我再做法,煞气必能根除。”
许老忍不住问,“那这法器是?”
听夏笑着回,“许老不用担心,稍后我会把需要的法器列出来,你们去寻找即可,至于生吉之地,我需要再观望一阵,选出风水极佳之地。”
这时,接到消息的许熙和许豫终于赶回家,听了个话尾,进屋之后,就看见一个年轻小姑娘正坐在爷爷对面侃侃而谈,端的是从容不迫,有些惊奇,经家人介绍,竟然就是大师本人,也是险些惊掉下巴。
将法器列出来,许老交给许熙,让他马上开始寻找,许熙交代下去。
一切结束已经是11点,不可避免的,听夏受到许家的热情款待,留她在家里吃了午餐。
解决了压在许家人心头的大事,饭桌上是一片融洽,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如释重负后的轻松,连许蓦的爱犬布兜,一只蠢蠢的哈士奇,仿佛也在为主人高兴,围着客厅不断的走来走去。
饭后,听夏继续交代着乾隆古铜钱剑的事情,准备一会儿再为许蓦画符。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