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澄也不拆穿她,“好,我这就下来。”
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红旗从路虎旁边缓缓滑过,还轻轻地鸣了声短笛。
倪澈扭头看了一眼,不认识,那车虽然减了速却也没做停留,直接往市局大院里驶了过去。几个意思?嫌她停这儿挡路了?
司机转头问了句,“没看错啊,是景澄的车吧,怎么停这儿了?”
不然他也不会突然鸣笛打招呼,可惜人家连个窗都没落,搞得他有些尴尬,就算他一个司机没什么面子,好歹还有个狐假虎威的资本吧。
程局在后座轻应了声,“嗯,车是。”
司机大概明白了,车是,人不是。
就在两辆车里的乘客互相腹诽之际,倪澈看见黑色红旗在门前等待抬杆,景澄也正好从院里往外走出来。他仍旧穿着那件直接导致她破产的粉色衬衫,辗转一夜居然仍旧崭新笔挺,钱果然是不白花的。
景澄看见来车,肃然在门侧站定,冲着红旗车抬手敬礼,那一礼着实不短,直到红旗车驶入院子转过广场不见了背影,他才放下手臂,转身朝倪澈走过来。
倪澈的目光一直罩在他身上,这个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