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毅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了他身上那件淡粉衬衫上,眉头和嘴角都不自觉地抖了抖,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当牲口练了三十年的儿子居然也有这么娇弱可爱的一面,耽搁了半晌,居然没喷出任何斥责或鞭策的话来,而是淡淡地问了句,“吃饭了吗?”
“在医院吃过了。”景澄小心地看了他爸一眼,对方仍旧没给出任何明晰的态度来,只是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没走出几步,程局又转过头,“刚在院里没看见你的车?”他一顿,想起景澄说刚从医院来,也就没再追问,“晚上下班跟我一道走吧,接上你妈去你外公家看看。”
“今晚我留下加班。”
程局登时觉得这个理由很靠谱,再没多说什么。
景澄的这件粉衬衫一时间激起了市局单身狗们的一片狂蜂浪蝶,连惯于检视尸体的法医组都溜达过来对他这个大活人投以判研的目光,就跟往那群长期饥渴的小恶狼堆儿里丢了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似的,一个个眼神儿都不太一样了。
他不动声色地召来景良辰,威逼利诱地让他把备在办公室里那件夏装警服贡献出来暂避风头。
“是不是倪澈让你穿裙子上街你都不带挣扎一下的?她把你打扮成一颗桃色□□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