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舒服吗?”
倪澈听见身边景澄的询问,心里一怔,那天景澄发现她在接吻时手里捏着药盒,也是这样问她的。倪澈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里也紧紧地捏着药盒。
她赶忙将药盒塞进口袋,转头迎上了景澄的目光,“你真实的家庭什么样?”井家村里出来的寒门少年,做了七年警察也不可能在鲸市拥有这样的房子吧?还有他的舅舅,是连副院长见了都要点头哈腰的“首长”。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淡然,并非诘问,也没有讥讽,就像是冲着初识的人问了个略显鲁莽的问题。
“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警察,祖父在四十岁的时候就因公牺牲了,那时我父亲才十三岁。”
景澄抬手想抱抱她,又碍于两人的手拴在了一起,并不方便做出拥抱的动作,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父亲是程光毅,鲸市公安局局长。我母亲跟你是同行,胸外科医生。”
景澄握住她的左手按在她心口上,“你这里,还疼吗?当年那颗子弹,就是我妈妈亲手取出来的……”
当年倪澈中枪的位置十分凶险,警方抢救她也是花了大气力的,毕竟她救下的人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