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程光毅负手问儿子。
景澄摇了摇头,“过程太平常了,反而显得不正常。一个家庭条件实在不怎么样的货车司机,出了这样的全责事故怎么可能这么淡定,他应该焦虑,担心赔偿问题、公司的罚款和失业,另外,交警并没有详细向他透露阿辰的伤情,他也只是个不怎么懂法的乡下青年,正常的反应难道不是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坐牢?”
程光毅赞许地点了点头,“赵队他们已经派人监控了刘友全及其近亲属的账户,暂时还没有发现异常的资金流动。应该会暂时按照正常的流程处理,但是调查不会停止。”
他的大手重重地压在景澄的肩上,随即又轻轻地拍了拍,“走吧,回家了,我跟你一道。”
景澄开着车行驶在午夜空旷的路面上,观后镜的视野里清晰地映出程局长的座驾,一路上毫不放松地紧随其后,这让他又找到了猎枭行动刚刚结束那段日子的感觉,自己被无形的保护网囹圄其中,紧紧束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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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的贵宾包房里,一群穿着暴露的窈窕女子姿态各异地簇拥在几位金主身边极尽媚态。
倪焰笔挺的红色西装已经被揉皱丢在一边,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