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甜到齁的热豆浆下肚,景澄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又食不知味地硬咽了两个水煎包。前排的常泰不时就偷偷回头瞟他一眼,模样很是奇怪。
“是什么事儿,直接说吧。”
“澄哥,”常泰似乎想努力将语言组织得婉转一些,“刚赵队来电话说那辆车找到了,是交警给的消息,不过不是车祸,让人给烧了,就剩下一副车架子。”
景澄呼吸一颤,“有现场位置吧,我们,去看下。”
焚车现场位于一条横穿待拆棚户区的小路边,景澄他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包围了起来,烧得焦黑的车架仍旧蒸腾着热气,上面还染着灭火器喷淋的痕迹。
赵队看见景澄过来,没等他靠近便钻出警戒线来送定心丸,“里面没有尸体,暂时也没发现残留的衣物或随身用品,上面的人很可能中途换车转移了。”
景澄点点头,“我想去调查一个人。”他正在停职,连个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肯定不能单独动作。
一小时后,景良辰开着车,载着景澄和赵亮出现在了千石集团一家下属咨询公司的楼下。
“这假洋鬼子还挺敬业,大过节的说自己在公司加班,就约了咱们到这儿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