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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麦月牙关心的是夏馨菲,至于郑韵怡,她并不想理会,实在是她最近的一些行为太过于的让人感到不耻。
“夏馨菲,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么的有面子,就连总编现在也替你说话。”不喜欢一个人,是从第一眼的感觉开始,而无疑的,夏馨菲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惊艳到了所有人,抢了原本属于她的所有风头,所以无论她之后表现得有多低调,她也不可能会再对她改观。
“她不是替我说话,而是作为一名领导,她不希望看到我们闹事。”夏馨菲并不认为何雅婷是喜欢自己的,毕竟从第一天报道开始,她就对自己有着诸多的挑剔,各种的训斥。
“呵呵!说得你多了解她似的。”郑韵怡不置可否的一笑,仰头便是半瓶的酒下肚,随后对夏馨菲挑了挑眉,意思是该她了。
“这只是与人相处的基本,了解倒是说不上。”夏馨菲垂眸,已经有了小小的醉意,本以为自己够能喝的了,却没有想到郑韵怡比自己还要厉害,可见,自己太轻敌了。
“说得好像你多会做人似的,不过也对,你夏馨菲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个吗?”郑韵怡说到这里苦涩的一笑,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还是过得这么的苦,为了替好赌的母亲还债,不得不跟一个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暧昧不清。
“你好像很讨厌我,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夏馨菲一直都很想知道这个问题,按说自己从来就没有去招惹过她,一开始就是她主动的找自己麻烦。
“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吗?讨厌一个人就像喜欢一个人似的,往往都不需要理由。”如果说不是站在敌对的位置上,郑韵怡倒是很欣赏夏馨菲这样的一种毫不做作的性格。
“了解。”意思很明显了,自己跟她之间,永远也成不了朋友,有些人就这样,做敌人要比做朋友要来得合适,而她们就是这么的一个状况。
“不,你不了解,谁也无法理解。”郑韵怡好像已经忘记了找夏馨菲喝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泄气的低垂着头,说不出的娇怜。
“怡姐,你是不是醉了。”麦月牙低声的问着,这样的她,褪去了白天的那一种盛气凌人,倒是蛮惹人疼的。
“我倒是很想醉,可惜总是越喝越清醒。”郑韵怡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之人,高中的时候父亲就因为车祸去世了,跟着母亲一起相依为命,谁知道母亲竟然迷上赌博,不但输光了父亲留下来的抚恤金,更是欠下了不少的外债,为了生存,让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ròu_tǐ,甚至是灵魂。
夏馨菲侧头,疑惑的凝视着她,却发现她能在自己的面前变成很多个,“你别晃来晃去的啊!”伸手抓住了郑韵怡的双肩,却发现她还是不受禁锢的摇晃个不停。
“我没晃,是你醉了,夏馨菲,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以后也别想我会对你留任何的情面。”郑韵怡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向洗手间,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何种原因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但她的放弃还是让麦月牙轻松了口气。
郑韵怡在洗手间不停的掬水泼向自己的脸,闹也闹了,气也撒了,可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让人生厌。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她的可恨之处,而郑韵怡无疑就是其中之例,把自己所遭遇到的不幸怪责到别人的身上,却从来都不去检讨自己的过错,更没有想着去试图改变现有的一种格局。
夏馨菲的美好,让她嫉妒得发狂,所以趁着她不在复制了她的稿子,原本之意是想要总编误以为那是她一稿多投,可却没有想到她一个新来乍到之人竟能力挽狂澜,不但如此,还差点暴露了自己。
而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就连刚刚上任的帅气总裁也对夏馨菲另眼相看,竟然让她一个普通的职员跟自己去参加那么重要的酒会,而今天早上更是让她跟自己同坐专属电梯上楼,种种迹象表明着实是让她眼热不已。
不可否认的,她嫉妒夏馨菲,嫉妒得发狂,同时也怨恨老天的不公平,不但给了夏馨菲漂亮的脸蛋,更是给了她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她的豪车,她身上所使用的名牌,无一不告诉自己她有着很好的生活条件,她就不明白了,同是做人,为什么她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而自己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般东躲西藏的,就担心哪一天会被原配给当街捉住。
郑韵怡掉进了她自己所臆想的一个牢笼之中,自始至终,她都把夏馨菲归类为了跟自己同一种人,却不知,自己跟她,永远都是天与地般的差别。
聚会结束,除了夏馨菲之外,大多的人都保持着清醒,就连一个劲跟她拼酒的郑韵怡,也不见半丝的醉意,可见,夏馨菲的酒量远不如她自己所想那般的好。
“馨菲,走吧!我送你回去。”麦月牙被指派送夏馨菲回家,可问题是,到了现在她才骤然的发现,自己竟连夏馨菲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小月牙,你真好,我太喜欢你了。”夏馨菲并没有醉彻底,只是感觉到有些的头疼而已。
“嗯!我也喜欢你,可前提是你能不能先站好啊!你的包包还没有拿呢?”麦月牙就知道,她那样的牛饮肯定会醉的。
“怎么样,还行吗?”为了安全考虑,何雅婷让有车的全部都叫了代驾,而至于没有车的,她也已经帮忙叫了出租车送他们回去,可却久等不见夏馨菲跟麦月牙的身影,所以不